“不,不要这样,主人,求求你,不要再让我做这样的事了”,妈妈拼命的摇着头,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发软,膝盖缓缓弯曲,直到再次跪在了地上。
“什么不要这样,菊花脏成这个样子,你让主人怎么用,如果一会儿我的鸡巴肏你菊花的时候沾上了屎,你给老子舔干净吗?”我毫不留情的训斥着,狠狠的揭开妈妈心灵上新鲜的伤疤。
妈妈无言以对,浣肠后排泄出来的污秽液体让她无可辩驳,只能默默的在我的命令下向屋内爬去,心里不由得疑惑猜测着。
刚才这丢尽脸面的表现让她无比的在意,甚至压制了心中的羞耻和委屈,现在她只想弄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
她在决心和儿子进行乱伦的性交,并且准备把第一次肛交奉献给儿子之后,自己偷偷的买了浣肠用的药液,同时考虑到可能有外出不方便携带药液的情况,顺便买了一些浣肠胶囊,一直放在随身的小包里。
今天早晨洗漱之后,她第一次使用了胶囊给自己浣肠,当时她还十分庆幸,因为这虽然未必能阻止儿子亲手给自己浣肠,但是至少不至于在儿子的眼前排泄出污秽的粪便,这多少能给自己减少一些难堪。
可是为什么自己刚才排泄出来的液体仍然会是那种颜色,胶囊是假的?
已经过期了?
自己使用的时候漏掉了什么细节?
都不对啊,刚才清洗完的时候,自己明明看得很清楚,最后用水管灌入的清水,在排出来的时候仍然是清澈透明的,难道是清洗的不够深入,又有新的粪便进入了肠道?
妈妈在不断的猜测中爬进了卫生间,浑浑噩噩的趴在地上,如同一个木偶般的承受着冰凉的液体再一次灌入敏感的后庭中。
当我恶魔般的声音又一次传来的时候,她才发觉自己的后庭已经又一次被塞子塞住了。
“呜……”,妈妈的面孔又开始扭曲,她紧咬牙关承受着肠道里传来的痛苦,这一次绞痛依旧,胀痛感却比上一次更加清晰严重,显然这次被灌入的浣肠液更多。
这一次我没有再玩什么别的花样,灌入浣肠液以后,直接命令妈妈自己向阳台爬行,而我则是拿了一根皮鞭跟在妈妈的身后,不时的把皮鞭抽在妈妈扭动的雪白肉臀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同时伴随着不满的催促声。
妈妈心里的委屈无法诉说,铁一般的事实让她无可辩驳,她现在作为一个对主人说谎的性奴,根本无颜面对儿子的指责。
我则是在贪婪的盯着妈妈诱人的蜜桃臀扭动美景之余,欣喜的从妈妈仅仅是有些磨蹭的爬行中,观察到妈妈反抗的减弱。
当妈妈又一次赤裸着身体站在阳台的椅子上的时候,她的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了,三面透光的阳台,身后窗口微凉的清风,楼下零星的说话声,让妈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又要在光天化日之下把赤裸的肉臀探出窗外,做出无耻的排泄行为。
妈妈的羞耻达到了巅峰,她努力克制着立刻抱住身体蹲下来的冲动,手里紧攥着脖子上的铁链,在我给她拔掉后庭里的塞子之后,忍着巨大的耻辱再一次把丰满的雪臀探出了窗外。
“噗,哗……”,带着压力的液体再一次喷射而出,妈妈顾不得去看自己这一次喷射出的是什么颜色的液体,急不可耐的跳下那耻辱的王座,可是当她想要进一步逃离的可怕的阳台的时候,却被脖子上的铁链狠狠的拉住了。
宽大的项圈勒得妈妈一阵窒息,几秒钟后才恢复过来,这时候妈妈已经清醒了不少。
她不再试图马上逃离阳台,而是转身去看自己刚刚排泄过的窗框。
刚一看到窗框上溅落的液体,妈妈就感到眼前一黑,随后楼下传来的一句骂声,更是让她羞愤欲绝。
“谁家倒的饮料,买来不喝浪费也就算了,还总是直接往楼下倒,还有没有点公德,淋到人身上你给洗衣服啊”,一个老迈的声音清楚的传进了妈妈的耳朵里,妈妈只觉得一阵阵的眩晕,从这句话里明显可以听出,这个老人是一直在这里的,妈妈的两次排泄都被他发现了,只是没有看到液体是从哪一层倾洒出来的而已。
老人絮絮叨叨的念叨着,不过并没有人回应他,似乎他只是一个人在那里,发泄着自己对年轻人的看不惯。
妈妈不敢探头去确认,她知道,老人从现在开始,很可能会经常的抬头往楼上看,要抓出这个“总是往楼下倒饮料”的没有公德之人。
“饮料?”老人的话像尖锐的钉子,一根接一根的钉在妈妈的心头,她极力的想要不去听,不去想,不去理会。
但是越是这样,老人的话越是清晰的传入耳中,每个字都在大脑中回荡,久久不去。
羞愧之中,老人的一个用词让妈妈产生了疑惑,那样污秽的液体,怎么可能被老人误认成饮料,就算老人的眼睛已经昏花,看得不太清楚了,那也应该是认作脏水才对,有什么理由一口认定楼上倒的是饮料呢。
对真相的渴望压制住了无边无际的羞耻,或者说是给了妈妈一个逃避羞耻的方向,她用狐疑的目光看了我一眼。
在我暗叫不妙的时候,妈妈已经不顾污秽的把头探到了窗框边上,强忍着恶心,对着窗框上的液滴狠狠的嗅了一口。
“这是什么,怎么会是这样的味道”,妈妈又惊又怒的转回头来盯着我,她从那几滴黄褐色的液体中嗅到的气味,竟然是一股甜香,带着一丝药味的甜香,这让她瞬间意识到,自己被儿子戏弄了。
这时候我开始后悔不该进行这第二次窗外排泄的调教了,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眼看着这真相的揭穿就要把刚才取得的一点成果前功尽弃了。
有心摆出主人的架子拒绝回答这个问题,但是心虚气短之下,我怎么也摆不好严肃的表情。
在妈妈怒气冲冲的逼视下,我难掩尴尬摸了摸鼻子,强作满不在乎的样子答道,“甘油啊,还能是什么”。
赤身裸体的妈妈此刻却散发出了滔天的气焰,指着那几点刚从她的后庭里洒出的液体,气势汹汹的质问,“甘油是这个颜色的吗,老娘天天用来洗菊花的东西,会不认得吗?”愤怒的妈妈一把把脖子上的铁链甩在了身后,看样子是打算冲上来掐我。
“还加了点别的东西,像是酒精啊,碘酒啊之类的,消消毒嘛……”,我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到了。
尽管妈妈仍然是全身赤裸,脖子上仍然拴着象征性奴身份的狗链,剧烈起伏的胸口带动着那一对硕大的雪白乳房颤颤巍巍的晃动,肆无忌惮的散发着雌性的诱惑,可是这一刻我顾不上去垂涎注视了,我的气势完全被妈妈压制住,不自觉的就流露出了小孩子被家长训斥时摆出的承认错误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