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从容的屈起了双臂,手腕上的皮手铐正好停在了项圈的左右两侧,用委屈中带着点骄傲的语调娇声道,“妈妈又没有犯罪,可是手却被铐起来了,只有奴隶才会被主人这样对待的”。
“哦”,我看到妈妈撅着诱人的红唇,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继续嬉皮笑脸的刁难道,“这样也只能证明你是个奴隶吧,可是奴隶也有不同工种的,那要怎么证明你是奴隶中专业的性奴呢”。
“妈妈身上什么衣服都没有”,妈妈委屈的噘着嘴看了我一眼,鄙视的说道,“按照奴隶社会的规矩,除了性奴以外,其他的奴隶至少可以穿一件衣服遮羞呢,只有像妈妈这样的性奴,才连穿一点点衣服的资格都没有,随时要等待着主人的奸淫玩弄,甚至用妈妈的身体招待客人,性奴的命最苦了,呜呜呜……”,说道最后,妈妈低下头去,肩头不住的抽动,像是真的在委屈的抽泣一样。
“怎么,看来你很给我做性奴很委屈啊”,我当即不满,拿腔作调的问道。
“没有没有,主人”,妈妈赶紧弯腰,把额头叩在地上,惶恐的否认,话语里的哭腔似乎更浓了,“母狗是心甘情愿的,妈妈只是说,比起其他的奴隶,像我这样的性奴是最下贱的”。
都一阵好笑,却又被妈妈这楚楚可怜的委屈表现刺激的热血上涌。
我觉得自己的主权宣示的也差不多了,当即招手让妈妈爬上床来,坐在自己旁边,端详了一下,就指了指我两腿之间直挺挺等待了半天的硕大阳具,“母狗,还不快来伺候主人,先来给我吃一会儿鸡巴”。
说完直接扳转她的身体,让她跪趴在自己面前,浑圆雪白的美臀高高翘起。
“是”,妈妈一脸羞怯看了看我,我已经配合的改变了坐姿,大喇喇的张开两条大腿,倚靠在床头的枕头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妈妈的动作。
我忽然制止了妈妈向我胯下趴伏的动作,皱了皱眉嘟囔了一句,“你这身份证佩戴的不对吧”。
说完,撩起了妈妈瀑布般的乌黑长发,用严厉的语气命令道,“把手举起来,举过头”。
妈妈举起了被铐住的双手,然后在我的命令下,先是左手从头的右侧绕向后颈,随后右手从左侧绕了过来。
我这才把妈妈的秀发放下,盖住了项圈和手铐的链子,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说道,“这才对嘛,谁家的手被铐住以后还能随便乱动的。”我看着妈妈在我的指挥下,经过了这样的一番动作,妈妈原本在喉咙交叉的手铐链子变成了从后颈绕过,立刻就让本来就不太宽松的细链变得更短了,妈妈的双手被链子禁锢住,只能蜷缩着小臂,把双手举在了脸颊的两侧,完全没有了活动的余地。
我心情大爽,伸手在妈妈光滑的裸背上轻轻一按,妈妈的上半身就踉跄着趴了下去。
事实上,与其说妈妈是趴了下来,倒不如说是摔了下来,被束缚的双手没法支撑身体,只来得及扭了一下头,美艳的脸孔和柔滑的肩膀结结实实的摔在了我的两腿之间。
我从上往下俯视着狼狈的妈妈,隐约发觉妈妈的眼里好像有水汽在酝酿,我伸手一把抓住了妈妈的长发,打算把她的头拉起来。
突然受到我这样对待的妈妈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她不明白儿子为什么忽然如此粗暴的凌辱自己,被儿子以这样狼狈的样子摔在胯下,羞耻从妈妈的心底涌上,扩散到全身,委屈的表情已经从刚才的纯粹表演,变的有几分真实情感了。
在即将用力拉扯的一瞬间,我忽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动作会把妈妈弄痛,及时停了下来,改为双手穿过妈妈的腋下,稍稍提起妈妈的上身,强行板着脸下达着命令,“好了,现在可以吃我的鸡巴了,母狗,好好表现,知道吗”。
“呜……,是,主人”,妈妈呜咽了一声,张开了性感的红唇,含住了眼前铁一般坚硬的肉棒,同时眼泪已经在眼圈儿里打转了。
我舒爽的长叹了一声,大大咧咧的道,“妈妈你这骚货,哪还用调教,天生的母狗,被鸡巴一插就一点脸都不要了,以前我还把你当妈妈尊敬,但是自从发现了你的本性以后,你现在就只配跟我的鸡巴说话”。
顺便把手探到妈妈身下,捡起垂落在床上的狗链。
这时候我已经拿起了粗大的按摩棒,顶住了微微张合着的粉嫩肉穴。
妈妈感受到下身肉缝处传来的灼热摩擦,耳朵里听着我冷酷的羞辱,尽管知道儿子只是在游戏,心里还是一阵阵的酸楚。
刚刚的那句话又开始在脑海中不断盘旋起来:马上又要被小宇插入自己的小穴里,进行悖逆人伦的奸淫了,这样下贱的自己,不要说母亲的尊严,就算是身为一个女人的尊严,还会有吗。
妈妈以为自己早已经忘记了羞耻的感觉,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在儿子的奸淫之下大声浪叫了,可是面对突如其来的耻辱境地,她的心灵仍然完全无法平静。
含着儿子那根熟悉的肉棒,妈妈无意识的吞咽着口水,只觉得这一次将要进行的口交,比预想中要艰难的多,阴唇上不断传来的摩擦快感,一直在提醒她,即将进行的是前所未有的淫乱行径。
“我这个荒淫无耻的淫妇,做了儿子的性奴,用身体满足儿子对我的淫欲,世界上哪有我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妈妈不断的在心里拷问,鞭挞自己的心灵,随着这羞愤欲绝的拷问,只觉得自己越发的下贱起来,同时,身体不由得更加火热。
“噗呲”一声肉与水的碰撞声,妈妈感到好像有一根烧红的烙铁突然插入了自己的小穴,同时也插入了自己的心底。
“唔……”,嘴被我的肉棒堵住,妈妈只能用这种声音来抒发她的感觉,那是舒爽刺激与羞愤欲绝的混合体。
“哈,水都要成喷泉了,母狗,你这母狗的骚逼等鸡巴等了多久了”,我大声的嘲笑着妈妈身体中发出的声音,开始抽动深深侵入妈妈体内的淫根。
“母狗,别光顾着挨操,嘴也动啊,你不是很会吃鸡巴的吗”。
“呜呜呜……”,妈妈无法说话,一边呜咽着,一边努力的支起双肘,为自己的头部支撑起一点活动的空间,开始前后活动起头部,含着我粗长的肉棒吞吞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