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她也是褪下了自己裙下的安全裤,露出了自己的小穴。
蹲在洛丽丝的脸前,橙柳就这样毫无顾忌地尿了出来。
带着些许热气的尿液就这样淋在了洛丽丝的脸上,她露出了一丝迷茫的表情,随后便是诚惶诚恐地长大了嘴巴,努力地接住了橙柳的尿液,随后奋力地吞咽着。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没能吞下橙柳所有的尿液,很多尿液淋在了她的脸上、脖子上、甚至是上半身之上。
“啊啊啊啊啊?~主人?~”
努力地吞咽着来自于橙柳的尿液,洛丽丝也是露出了一副脸红的表情,她的身体在尿液气味的刺激之下也是已经濒临高潮了。
“啧,真是个贱婊子,连作为马桶都是不合格的东西,连我的尿液都没法吞干净。”
橙柳看着糊了洛丽丝一脸的尿液,也是不由得撇了撇嘴,随后看向了许舒韵。
“你不是很喜欢给这条白种母猪当狗吗?去,给她舔干净!”
当然,她的命令许舒韵是不会听的,但是两个白人女保镖却是直接摁住了她的身体,将她的脸强行摁倒了洛丽丝的脸上。
“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不要啊!好臭!好臭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
没有经过催眠的改造,许舒韵的身体完全不会因为这些沾染了大量属于橙柳荷尔蒙的液体而发情,在她的嗅觉和味觉当中,这样的味道就是正常尿液所拥有的那种骚臭味道。
但是,当她被强行摁在洛丽丝的脸上,和洛丽丝那沾满了橙柳尿液的脸贴合在一起的时候,她却是发现,洛丽丝的表现和她完全不一样。
“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主人的尿液?~高潮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不行?~还差一点?~为什么不高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个被自己所崇拜、视为偶像的白人女企业家,现在却是像是发情的母猪一般嚎叫着,她将自己的双腿下意识地大张开来,像是要欢迎橙柳用鞋跟插入她的小穴一样,口中更是不断地伸长舌头,妄图去舔舐脸颊上那些属于橙柳的尿液。
明明是白种人、是美国最为优秀的女性企业家,现在却像是一条母畜一般将中国女孩的尿液视为珍品去不断地舔舐。
而对于她的渴求,橙柳却是冷酷地回复了一句。
“连尿盆都做不好的货色不配享受高潮!”
听到这样的话语,洛丽丝却是蠕动着自己的身体,向着橙柳的方向爬了过来。
“求求你?~!主人?~!赋予你的奴隶高潮吧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哦?~!!!”
对于她的动作,橙柳则是露出了嫌恶的表情。
“滚!别把你脸上的尿弄到我的身上!”
如此说着,橙柳也是将目光放在了许舒韵的身上。
此时的许舒韵已经露出了一副呆滞的表情,她从学生时代所建立的白种人高于黄种人、黄种人是贱民的世界观在这一瞬间被彻底击破了。
被她视为偶像、白种人中最为成功的女性、美国最优秀的女性企业家、财阀掌控者、未来的美国历史第一个女性总统,美国白种人中最为高贵的人。
现在却是在一个被她视作支那猪、贱民的中国黄种人女孩脚下不断地摇尾乞怜,像是一条母狗……
不,连母狗都算不上,那只不过是一个便池而已,甚至于连当便池都不合格。
看到这样的场景,许舒韵的世界观不由得开始崩塌了。
看着许舒韵那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橙柳也是不由得露出了一丝戏谑的表情。
一个自己愿意去给白种人当狗的臭婊子,她可不会将这种玩意视作自己的同胞——-在她的洛斯菲尔庄园之中,那些背叛了她父母的华人女性所得到的待遇可是最为低劣的在爬行类兽园里被蛇当做产卵的苗床呢。
“这么喜欢当狗,那就别再当人了吧!”
如此说着,橙柳也是挥了挥手。
女保镖们也在得到了橙柳的旨意之后也是拉扯着许舒韵的双臂,逼迫她站了起来。
女保镖们的力气过于巨大,以至于在拉扯着许舒韵的时候,直接用力将许舒韵的双臂都扯到脱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