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是散修,无拘无束,想做什么做什么。”姜郁疾步走来,逐渐出现在两人的视线中
“师父,你回来了。”宋鹤卿快步迎上去。
月骨打量着姜郁,发现她确实没受一点伤便回来了,“没想到你确实有几分本事,竟然能全须全尾地回来,打听出什么消息了吗?
姜郁看了一眼月骨没有说话,只是转身冲宋鹤卿招了招手,“鹤卿,我们走。”
月骨有点摸不着头脑,方才不是还让自己的小徒弟困住自己不让走,回来就不管她了。
“哎,你是不是看见什么害怕的场景,要逃了?”月骨跟在姜郁身后追问。
甚至把宋鹤卿从姜郁身边,扒拉到身后去。
宋鹤卿站在月骨身后看着两人并排的背影,暗自咬牙,好不容易和师父并肩同行,还没有说几句话被这人挤到身后……
姜郁没有理会她的话,只说:“月姑娘,如果你要是想到什么,可以随时来云来客栈找我,我现在还有其他的事情,就暂且不奉陪了。”
言下之意,你爱去哪去哪,没有管你了。
宋鹤卿快步追上姜郁,临走前给了身后的月骨充满杀意的眼神。
月骨:“……”啧,腹黑啊。
人前师父师父的叫,人后……
姜郁带着宋鹤卿离开了小巷。
路上的人渐渐多起来,小摊摆上了,客栈,店铺开门了,一切又回归原来的热闹,仿佛之前的一切并不存在。
“师父,你有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姜郁面色凝重,紧抿着唇角,片刻才说:“先别问,我有些事要求证,先和我去刘济家中一趟。”
宋鹤卿低下头,眼中划过一抹疑惑,刘济?
两人来到刘济家中,安静地可怕。
一切都是姜郁他们走之前的模样,没有一点变化,再往里面走去,房门大开……
房屋里传来奇怪的声音。
姜郁握紧银月,宋鹤卿随之跨过门槛,进入房间,眼前的景象让两人同时震惊不已。
姜郁行走在这世间,见过不少奇怪的事,或悲或喜,或得或失……却依然被眼前的一切感到心悸。
“闵静?”
闵静抬起头,脸上满是血迹……而在她身旁静静躺在血泊中的就是他们才见过的刘济。
“姜姑娘……”
闵静回过神看着眼前的一幕,吓得连连后退,直至绊倒在床边,手中染血的匕刃,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老刘?你怎么了?你怎么会睡在地上……”闵静手忙脚乱地爬到刘济面前,半扶起他,哭着问。
宋鹤卿迅速跑到刘济身边,看着他心口血红的伤口,看了看他的情况对姜郁摇了摇头。
“姜姑娘,求你救救他吧,求求你了。”
姜郁扶起闵静,轻轻为她擦拭脸上的血迹,“对不起,他已经救不了了。”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会拿着匕首啊?为什么他会受伤?”闵静用力地捶打自己的头,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姜郁伸手搭在闵静的手上,还没将人扶起,突然一把将她抵在墙角,厉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闵静抬起头,原本悲伤的表情,突然发生变化,嘴角渐渐勾起一抹怪异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