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死死的盯着自己身体的卡鲁,拉菲略带娇羞的问道。
“好看!太好看了!拉菲酱的身体完美的就像女神一样!”
卡鲁小鸡啄米般点着脑袋,一刻也不舍得离开视线。
“呵呵~~好了,别调情了,指挥官把拉菲酱抱到整备台上吧。”
“好!”
卡鲁激动的点了点头,然后伸出双手绕过拉菲的娇躯,将她以公主抱的姿势抱了起来,顿时一股拉菲特有的体香涌入卡鲁的鼻腔,手上传来的软嫩舒爽的触感让卡鲁爽的飞起,拉菲也很配合缩在卡鲁的怀里,玉手还顺势的环抱住卡鲁的脖子,一脸幸福的表情。
“那就开始身体扫描了。”
卡鲁依依不舍的将拉菲放到整备台上后,露娜先是拉上了周围的帘子把整个整备台给围在里面,随后便拿起一个平板电脑在上面点了几下,一束蓝色的光线便从整备机的上方照射下来对着拉菲赤裸的身体开始了扫描,没过一会,拉菲身体的所有数据便全都显示了出来,露娜随便看了几眼后开口说道:“嗯……身体状况比起之前有些下降,还有多处的肌肉损伤,看来需要涂抹一些药膏了,指挥官,拜托你了。”
“好?!”
卡鲁兴奋的点点头,拉菲的身体状况其实没有任何异常,经过了星海舰装强化后的身体怎么可能会轻易的受损,这些都只不过是两人提前定好的演戏的一环而已,卡鲁说着拿出了一个神秘的瓶子,从里面倒出了些许透明的液体在手上,这是一种和拉菲之前喝下去的同一种类型的精油,之前的是内服,这次的是外敷。
卡鲁双手涂满了透明液体,然后双手一脸淫笑的伸向了的拉菲的胸部。“咕啾?~”
“嗯啊?~!指挥观?~~……”
拉菲因为春药变得极为敏感的胸部突然被卡鲁粗大的魔爪抓住,冰凉的液体和异样的触感让拉菲忍不住的发出了一声极为涩情的呻吟。
而卡鲁望着自己终于揉到了心心念念的拉菲酱的胸部,顿时激动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拉菲微微隆起的一对玉兔正好能被卡鲁的魔爪完全抓住,在精油的润滑下拉菲胸部顺滑软嫩的触感让卡鲁爽的飞起,双手微微发力,拉菲小巧的胸部顿时就被卡鲁的魔爪捏成各种形状,拉菲被这一下捏的也忍不住发出了一阵阵诱人的呻吟,整备室内顿时春光一片……
……
……
…
“说起来,不知道拉菲整备的怎么样了。”
整备楼下,准备去赴约皇家茶会的指挥官正好的路过了这里,望着整备楼他突然想起刚才拉菲刚过来开始整备,随后回头看向身后的纽卡斯尔问道:“离茶会开始还有多长时间?”
“……”
而一直跟在身后的纽卡斯尔好像是没听到指挥官的声音一般,边走边揉着自己丰满的胸部,脸上布满了诱人的红潮。
“嗯?指挥官?怎么了么?”
似乎是发现指挥官停下脚步正盯着自己,纽卡斯尔疑惑地问道。
“还问怎么了,你今天这是咋了,怎么心不在焉的?”
“你以为是谁的错啊!指挥官个色鬼!”
面对指挥官的疑问,纽卡斯尔顿时生气的伸出玉手恨恨的掐了一下指挥官的腰部,掐的指挥官顿时一阵惨叫,开玩笑,以舰娘的力量,要不是指挥官身体特殊,普通人被这么一掐估计都要撕下来块肉。
纽卡斯尔此时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昨晚被指挥官折腾了一宿,觉都没睡好,不过当时自己也很爽很舒服,而且能得到指挥官的宠爱她也很高兴,但是刚刚拉菲向指挥官报告完任务离开后,自己一回到办公室就被指挥官拉过去一阵上下其手,不管自己怎么求饶指挥官都没有停下的意思,随后怕有人过来发现的指挥官让纽卡斯尔在办公桌下用胸部服侍自己,没办法的纽卡斯尔只好胸部和小嘴齐上阵,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指挥官射了出来,同时自己也在服侍的过程中渐渐的进入了发情的状态,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射爽了的指挥官居然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人了,说是时间差不多要去参加皇家的茶会了,留下了一身欲火无处发泄的纽卡斯尔原地发愣。
但是身为秘书舰的自己当然也得跟着一起去茶会,所以她也只能强压着欲火跟着上了指挥官,而在路上的时候被指挥官的魔爪抓的有些微微发痛且变得极为敏感的胸部因为走路摇晃的原因,不停的和衣物摩擦带来的微弱刺激让纽卡斯尔很是苦恼,然而此时罪魁祸首居然还一脸事不关己的问自己怎么了,这顿时让纽卡斯尔气不打一处来,恨恨的伸出玉手发泄似的掐了指挥官几下。
“哎呦我去!别!错了!我错了纽卡!别掐了!疼疼疼……!有人看着呢,哎呦呦……!!”
似乎意识到了纽卡斯尔生气的原因,指挥官被掐的一边惨叫一边道歉,不愧是舰娘,手劲真不小,而纽卡斯尔在听到有人的时候边发现此时有几名在不远处路过的港区员工正一脸八卦似的看着这边,顿时羞得停下的掐人的动作,然后想了想又气不打一处来,还是抬脚赌气似的对着指挥官的小腿踢了两脚,顿时指挥官又是抱着腿一阵惨叫。
在纽卡斯尔发泄完自己的不满后,指挥官也终于是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安慰了纽卡斯尔好一阵子,直到答应她下次休班会陪她出去逛街才得到了纽卡斯尔的原谅。
“话说指挥官你不会是想去看拉菲小姐的整备过程吧。”
得到了指挥官一天所有权的纽卡斯尔此时也消了气,想到刚才指挥官问自己的话,一眼就看穿了指挥官的想法。
“伊丽莎白大人主持的茶会还有两小时就要开始了。”
“时间还充足,没关系的~”
指挥官说完不等纽卡斯尔回答就一头走进了楼内。
“唉……”
纽卡斯尔见状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叹口气便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