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于打情骂俏的新晋情侣不会发现。
不知何时起,窗口阴影外潜伏着一个瘦削的身影,虽然全身被一件不似凡品的华贵斗篷包裹的严严实实,兜帽下的面容隐藏在阴影中,但是从前凸后翘的修长身形可以看出,这是一个窈窕的女人。
囿于千仞雪父母的邪佞交合,不知是父母双方至圣至邪的武魂碰撞,又许是教皇大人谋杀亲夫的滔天罪行流毒所积,天降惩罚。
她是千仞雪璀璨光明的黑暗面。
漆黑的夜色下她已经潜伏了好久,她只静静的关注着屋内两人的一举一动,她的修为一般,和她孪生姐妹一般存在的千仞雪类似,不过相比于世人尊敬的圣女将技能都加在魅惑与精神控制,以及如何更好的调教男人的千仞雪来说,她总算是一个稍微正常点的敏攻系魂师,只是她的魂技更倾向于潜伏和刺杀。
在武魂层次上她的堕落天使武魂和雪儿的神圣天使武魂一样高贵,强大的武魂甚至可以短暂侵入人的思维,激发人的邪念是她的拿手好戏,她可以隐没于黑暗伺机而动,她不是太阳的宠儿,但月色是她的保护伞。
她承认,如果千仞雪是一只沐浴光明的凤凰,那么她可能只算的上一只隐藏于黑夜的乌鸦,是宣告死亡的使者。
虽然她们俩长相一样,但她从未享受过千仞雪拥有的一切,她算的上一个真正的杀手。
她没有人养活,也没有人关心,也许她凭借和千仞雪一模一样的绝美相貌轻松养活自己,甚至不算是出卖色相,倾城的容颜其实只需要笑一笑就可以换来用不完的金银珠宝。
但她还是宁愿像风滚草一样过着居无定所的生活,接几个刺杀任务换取不算太高的酬劳。
可以很骄傲的说,在她的姐姐嗯~算是吧可以主动魅惑六十级的魂师并且为她出卖灵魂的时候,等级稍微高一些的她最好的成绩也就是经过许久的潜伏完成了一位62级魂师的猎杀,可是那一次如果不是她催动了自己最顶级的秘法,恐怕自己就要交代在那座戒备森严的城堡里了。
哪有千仞雪只要随便放出风去就有源源不断的被她称作精奴的下贱男人愿意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不过这也有好处,长期刀尖舔血的生活让她不像天真烂漫的千仞雪一样优柔寡断,反倒是行事异常果决冷静,毕竟生与死的时刻反应稍慢半拍就会迎来灭顶之灾。
她甚至成立了一个属于自己的杀手组织,也许是为了弥补自己自幼缺失的权利欲,她总喜欢称呼自己为本宫。
除非观看太过激烈的男女交媾体位会短暂的让她呼吸稍有急促以外,她冷淡的就像一团阴冷的空气,仿佛亘古如此。
除了之前真爱之灵的试金仪式上她的死对头收获了一个离谱的接近只在传说中听闻的真爱之灵罕见的让她惊呼出声,不过好在她及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这才没有戏剧性的暴露自己的存在。
可即使这样,她也有些等不及了。
“该死,这对奸夫淫妇玩了多久,这都几天了,就算是体力上佳的青年魂师,也该筋疲力竭了吧。”不知道第几次看向手中精确计时的秘银怀表,指针准确依旧,时间正一点一滴的流逝着。
“从见面开始已经67个小时了。还没玩够嘛。”她无奈的用秘法吐出沉积胸间的浊气,换了一口新鲜空气。
好在作为一名魂师,闭关修炼上十天半个月是家常便饭,尤其是百事缠身的帝国太子,在自己房间里带上个几天没有露面也并没有收到仆佣的打扰。
潜伏的时间异常难熬,即使是埋伏在千仞雪一开始就偷摸为自己的魅惑壮举设下的结界内。
无需在草丛中虫豸叮咬带来的困扰,但是看两人的泼辣玩法忍住不暴露自己的存在,也不是一次轻松的事。
一开始她还很恶趣味的一次次数着男人的射精次数,可是随着次数蹦上三位数,脑子一向清楚的她也数不清楚了。
“五百三十七,五百三十八?啊,不对,刚才他好像连着在丝袜上磨蹭了好几下次?这么多的量,应该连着射了两次吧?嗯。五百三十十九…五百四十……五百四十一?什么人啊!射完精都不需要休息一会就能立刻再出来一发?呃,我刚才数到哪了?天哪,这真的是人嘛,不会是十万年魂兽转生的吧?就算是!就算是合欢猿!也不会…”
“不数了,怎么有人会对着脚和丝袜这么钟情!鞋子不是用来穿的嘛,怎么可以用来,用来!”有些时候她气的甚至说不出话来。
“精液足浴?精液面膜?变态!这个男的绝对是个变态,千万别落到本宫手里!不然本宫一定会先把你的下贱东西先阉割了。啊不,冷静~我需要冷静。”
即使最有干劲的少男少女贪恋爱欲的禁果,也不过多做个几次就会累趴下了,哪有这样子不分昼夜的疯玩的?
她不是个没有耐心的刺客,她可以静下心等待目标最为松懈的一刻。
在沉沦爱欲的男人高潮来临的刹那间,用黑暗的力量一箭封喉是她的拿手好戏。
极乐的表情甚至还没有从瞳孔中消散,高潮后的阳具不但没有瘫软,反倒因为死亡的刺激越发膨胀,卑微又夸张的绽放出全部的生命光彩。
以至于平常射精无力的男子都会夸张的喷射出全部精液满足被压在身下的女人,往往会让交合中的女子大为吃惊被酒色掏空身子的男人怎么会如此厉害,自己第一次不用虚伪的放浪大叫起来。
女人可以好好享受全部的精液冲刷,以一条生命为代价的射精足以让女人高潮迭起,直到几次呼唤男人没有反应,才会惊恐的发现男人已经断气多时了。
这样甚至连最出色的法医都不能判断出死者真正的死因,往往只能草草定一个行房期间太过激动而猝死的死因。
她笃信男人是不可靠的,女人可以凭借自己的力量征服世界。
如果不是命中注定千仞雪是她的宿敌,她很愿意和她交个朋友,她们也许会和亲姐妹一样亲密无间。
她很佩服一个不能正常修炼的女人竟然能够用在她看来有些不可思议的手段让修为远高于她的人死心塌地的追随她,有时是几句漫不经心的羞辱,有时是轻佻的赏赐下一双沾染着精斑的丝袜,更多时候是穿着她那双精致到极点的过膝靴毫不留情的践踏或者踢裆,这样不疼吗?
怎么男人们一个个更下贱的央求在她看来是刑罚的苛责,她的靴底有什么魔法?
不然怎么这么多人都求着被粗暴的踩射?
难道说把自己的子孙液涂抹在媚世的靴底可以让自己上天堂嘛?
除此之外她想不到为什么男人会喜欢这样屈辱的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