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玉足拍击就是为了起到这样的效果。她像是将莲足浸润在湖中,伴随一下下的拍击水面,肉棒不住泛起涟漪。
如果这一幕发生在雪儿和自己外出郊游在水边嬉戏的时候,他会在雪儿玩开心之后一脸幸福把湿漉漉的丝足搂在怀里,现在他做不到!
因为承受雪儿玉足苛责的不是无形的流水,而是自己实实在在的肉棒。
“雪儿…轻点……慢点……”
“怎么可以?这样的节奏是刚刚好的呢!你应该能感觉到吧?稍微聚集一点点精气,就被我几下拍散的无影无踪,想要软下去,作为抖m的你又忍不住在我的足底充血勃起,想射又不能射~想软又不能软~只能被人家的脚一直欺负下去咯~”
“别玩了,让我射……让我射……”
玉足上下翻飞,一双白皙无暇的美足交错锤炼在服软的罪恶肉棒上,每次抬起似是一对比翼双飞的白鸽从淤泥中起飞,每次降落像是圣洁的天使降落于肮脏的土地。
起落间无一例外要顺便责备一下下贱的肉棒。
“殿下,你想知道雪儿怎么会这样的足技嘛?”
“不想!让我射出来先…啊!!!!”
少女凤眸一眯,故意踏错节奏,一瞬的快感丢失让他的下体空虚到无语言表!
他好难受,感觉被按在湖水中窒息的同时,感觉肉棒再也得不到雪儿玉足的安慰了。
“想!我想听!!!”失落感瞬间让他改了主意,千仞雪得意的扬起嘴角,又自顾自的踩踏起肉棒,欲罢不能的射精冲动再次覆盖,不禁让他舒爽的闷哼出声。
“既然你想听,雪儿就告诉你好咯,其实也很简单嘛,像雪儿那么聪明的女孩子,就算只是坐在湖边玩水也是可以感悟到大道规律呢,这样轻轻拍击像不像女孩子在踩水玩呢?”
“不像,让我射出来…”胸膛快速起伏间,他卑微的吐着气,活像沙滩上退潮后滞留着的游鱼,渴望的需求生存的水源。
如今,射精像水一样是他最重要的东西。
“哼,你射的时候就知道像的,你这个水龙头!”千仞雪伸脚用力往前一磨,压住肉棒在并不光滑的书面上摩擦,肉棒登时就扁了去,硕大的龟头却被娇嫩细腻的小巧脚趾踩至变形。
不顾少年的哼哼声,少女继续她的异端言论:
“雪儿想想,那天雪儿也是穿着白色的丝袜,不过可比你这种丝袜好多了,那是天蚕丝编织成的呢,雪儿也是像现在一样摇晃着脚玩水呢,结果走来两个不怀好意的家伙非说穿着湿丝袜会着凉,一个要把人家的脚舔干净,一个要脱人家的丝袜,真的好坏呢…”
“什么!怎么会有这种事!”
“谁说不是呢?雪儿孤零零一个人,没办法拒绝他们,只能答应他们了。”千仞雪很自然的说了下去,好像答应男人的非分请求就如同吃饭喝水一样习以为常。
“然后呢?”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只觉得自己越发兴奋,恨不得抢先一步玷污雪儿的玉足。
“然后?他们就被雪儿的丝袜脚踩出了全部的精液,被雪儿的榨精术吸收的一干二净咯。”
“小骚货!操!”太子殿下气息一瞬便紊乱了起来,伸出手不管不顾的按住肉棒上的雪润玉足就是一阵顶弄。
“早就告诉过你了吧,达到雪儿的精奴标准就是允许射在雪儿的丝袜上面的呢。你不也是从这样子过来的嘛…雪儿还记得连靴子底上都不让你射精时候,你脸上那种失魂落魄呢…有必要这样吃醋嘛?”千仞雪无辜的眨眨眼,任由如花似玉的双腿被粗鲁的亵渎对待,脸上浮起了和年龄不相称的妩媚风韵。
被合拢按在肉棒上的玉足底下传来了激烈的撞击,做出奸淫美足的姿势,如果不是为了让这双风骚到极致的美脚怀孕,那就是想要尽快在足底染上属于自己的白浊。
千仞雪感觉足底少年的命根冲劲更甚,不禁莞尔一笑,悠悠的把自己的风尘往事说下去刺激他变态的欲望。
调教一个又是抖m,又是恋足,喜欢被羞辱却又要吃别人醋的小男孩真的好费劲。
“那两个人一股脑全射在雪儿的丝袜上,雪儿没有办法,只能踩着他们的精液回家咯,那种精液在脚底滑来滑去,浸润雪儿的脚趾,然后慢慢被吸收,变成雪儿修为的一部分。明明是用来让女孩子怀孕的生命种子呢,为什么要射在丝袜脚下面呢?要知道崇尚生命是每一个信徒都应该做到的事吧,可人家的脚又不会怀孕呀。不过那种感觉真的好奇怪哦,说不定后来雪儿喜欢精液足浴,都是拜他们所赐呢~”
“坏雪儿~就知道踩别人~我讨厌死了!”他一边呢喃着,一边肆虐着抽动肉棒,不顾自己身子已经开始打着摆子摇晃。
他死也不愿松手,这关系到他最为真爱之灵是尊严。
千仞雪脚趾在丝袜内轻微挑动,“手松开,手松开,冷静一点!我来控制吧,你又不知道怎么最舒服!”
雪清河理也不理,就是咬着牙绷着身子猛烈冲刺,一副要把全身精血都灌溉在上面的样子像是要和别的被雪儿玉足玩弄的人比个高下,看看谁才是最听话的精奴。
“喂!你怎么也这样啊,不许射!你应该很心疼人家才对嘛!”千仞雪有些不高兴的想抽回腿。
他不管,死死按住,挺腰对着玉足发泄了半晌,肉棒传来了抽搐的感觉,是山洪爆发的预兆,“要来了?”他喘着粗气万分欣喜,紧紧的捏住雪儿的脚不放,就是要射在上面。
千仞雪的玉足经过短暂的挣扎,认命一般悬在肉棒跟前,两只大手强势压制着一对松软的瑶足,雪清河不知道手中足穴飞机杯的主人现在喜滋滋的准备迎接他的奉献。
等待了一会什么也没有,只是一股稍显腥臊的灼热气流被喷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他满脸的不敢置信,却如泄去浑身气力般瘫软,直躺回床面上面朝天花板喃喃自语,“明明有雪儿的味道,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