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自是人困马乏之时,但南京监牢之外却是灯火通明,光是看守的大军便已有上千之数,即便是身体再困,也并无一人胆敢乱来,众所周知,这南京城今天可算是变了天,来自烟波楼与朝中一些老臣的较量终是落下帷幕,一天时间,总督府、历王府、吴府以及数百位大臣被抄家查封,一应人等尽皆被囚入这监牢之中,除了犯官,还有犯官家眷、一时间南京监牢人满为患,为慎重考虑,不得不加派了些人手过来,昼夜不息的看守此地。
“咻”的一阵微风吹过,位于监牢门侧最近的一位侍从稍稍抚摸了下冰冷的脸颊,只觉适才有什么东西擦过,不由得有些纳闷,可四下探看却是不见人影,这侍从颇是疑虑,对这监牢之事又不得不慎,当即拾起烛火,向着监牢内里行去。
监牢之中的犯人此刻已是睡下,即便是曾经的当朝重臣,也不过是在入狱之初叫嚣几句,待真的饿了困了,也不过是寻常人罢了,这侍从将烛火对准着每一间囚室,逐一探看有无异常情形,按照顺序先是甲字一号,再是二号,直至那丁字六号监牢,这侍从却是有些紧张,原因无他,却是这监牢之中关着的与别人不同,这是一伙东瀛人,不但奇装异服言语不通,更是入狱这几日来不甚哭闹,反倒像是那寺庙里的和尚一般坐着一动不动,举止倒是颇为怪异,侍从不由得将烛光抬得近了一些,这一探看倒是让他心生旖旎,那堆东瀛人抱团而坐,却是以一女子为尊,而观那女子,模样着实清秀可人,虽是身材稍显瘦小,但那胸前一对儿美乳却是分外硕大,这侍从看守不由得噎了口口水,也只敢脑中意淫一番,稍稍探过便要回身,可便在他回身之际,一道寒光自眼前一闪,他还未有所觉,便突感脖颈之处一阵冰凉
“呃……”侍从还未反应过来,便已然双手紧紧捂住脖颈倒下,至始至终都未能喊出一个字来。
吴越轻轻收回紫衣,自黑暗之中缓缓走出,在那丁字六号监牢牢门之上轻轻一划,牢门瞬间破开。
“什么人?”得苍生妒授艺,清子此刻却是东瀛忍者之中修为最高之人,此刻闻得风声,自是第一个惊醒过来,吴越轻轻一笑:“门外看守已被我处理干净,你们走罢。”
清子闻言一喜,登时用东瀛话唤起身侧伙伴,稍稍朝着吴越一躬身,便一齐向着牢门奔去。
“有人逃狱啦!”众忍者一齐涌出,还未行至门口,便已被门外守卫发觉,一时之间退无可退,东瀛忍者只得硬着头冲上前去与那上千看守战作一团,而吴越,却是自牢中轻轻一笑,缓步朝着人堆行去。
千军乱战之际,吴越身形快如鬼魅,一跃便至清子身前,一手将她牵起,清子还待挣扎,吴越却是一指点上其胸前穴道,一把将其搂入怀中,趁着这千军乱战,纵身一起,便已向着黑夜飞去。
而这伙群龙无首的东瀛忍者,自是成了吴越分散注意的棋子,很快便成了乱军阵前的亡魂,待得清点尸首之时,看守们这才发觉,少了一位东瀛女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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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么人?”南京城郊,一片密林之中,清子被吴越轻轻推置于地,一念起同门尽皆惨死,不由得心生恼怒,大声叱骂。
吴越轻掀面巾,自习得六合长春功法之后,他的容貌越发显得淫邪俊美,清子一视之下不由也有些错愕,连说话语气也小声了些:“你、你是那位朝中的大官?”清子潜居于历王府中,也曾随苍生妒见识过这群合伙之人,自是与吴越有着一面之缘。
“苍生妒已死,以后,你就跟着我吧。”吴越伸出手来,递在清子眼前,可清子却是露出惊恐之色:“主、主人死了?”
吴越却是未想到那貌丑如猪的苍生妒倒还真的有人挂念,倒也不做隐瞒:“那日苍生妒调教琴枫未果,被她功力回返给一剑杀了,倒是便宜了我,不但捡了个绝色佳人,更是得了苍生妒与琴枫的一身功力,你以后跟着我,倒也不会比那苍生妒差。”
“主人……”清子虽是东瀛人,可却也并非毫无廉耻,苍生妒虽是用强得了她的身子,可后来倒也对她不错,也怪她自己在床弟之上理智全无最终是沦为苍生妒的侍女奴仆,可这中原之行,本以为是跟着苍生妒来此闯出一番事业,却不料此刻苍生妒与同门中人尽皆惨死,此刻却只剩下她一个,当即有些彷徨无措:“我、我……”
“哼,我若要用强你也拦不住我,只不过我怜你也是个可怜之人,此番救你出来,却是有一件事需要你,今后你若不愿跟着我,那我也不会强求。”
“啊?”清子见他如此坦言,倒是微微点头,不禁问道:“我、我能帮你什么?”
吴越上前一步道:“闻听东瀛忍术之中有一门与幻术相融合的分身之术?”
清子微微点头:“是,是有这么一门‘影分身’术,可以前主人说过这类功夫不过是旁门左道,若是与高手对敌,不出三招便能被人识破。”
“‘影分身’若是拿来对敌自是容易被人识破,可若是用在对的地方,扰乱心神,令敌心生杂念,却也是再好不过。”吴越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朝着清子身侧缓缓走着:“我要对付的人武功修为与我尚在伯仲之间,可那人心智万中无一,五行阵法、机关器械,如若与之缠斗,我实没有取胜之机,若要战胜她,必须针对她的弱点,乱其心神,一击致命。”
“好,那我便将‘影分身’教给你。”清子见他说得庄重,当下也不多想连连点头答应。
吴越稍稍靠近,双手搭在清子的肩头,柔声道:“若是能打败此人,这南京城便尽在我掌控之中,届时你便跟着我,我自会好好对你。”
清子见他说得真切,心中不由有些动摇,此刻她宛若乱世浮萍一般无处可去,也只得依着吴越所言,吴越见她不再反抗,稍稍将她扶起,一手将其搂入怀中,缓缓抚摸着女忍的一头长发,轻声道:“那么,我们便开始吧。”
“嗯,这‘影分身’术讲究的是……”清子虽是靠在吴越怀中,但听得要开始传功,倒是认真起来,可她还还未曾说完,吴越却是一嘴亲了上来,清子错愕之间只得“呜呜”相抗,吴越在她那娇唇之上舔吻一番这才松开,笑道:“清子莫非是忘了我体内有着苍生妒的‘六合长春功’?咱们找个地方好好欢爱一番,你那些忍术我自当心领神会。”
“啊……”清子却是未料到他如此直接,心中一时羞怯不已,可吴越却是火候把握得相当稳妥,见她面露娇羞之色,当即再度抱住她的臻首,大嘴又一次的盖了上去。
“别、别在这里……”清子浑身酥软无力,若不是吴越将她抱住,只怕已是软成了一滩烂泥,可吴越却是变本加厉,大嘴不断在她口中肆虐无度,不断的挑动着她的那条芳唇小舌,连带着的搂在她腰间的大手也开始缓缓向下,一把将这女忍的蜜臀握住,吴越稍稍退出唇舌,轻声道:“此地风景秀美,又是密林深处无人打扰,今夜咱们便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好好体验一番这人间至乐。”
吴越有心收服于她,自是使出了些手段,那灵动的舌尖早已是将这女忍挑弄得丢了魂儿,吴越见她双目紧闭,知是动情之兆,连忙趁热打铁,将她缓缓放倒在地,大手轻轻推至女忍腰间,轻轻一扯,便将那忍服腰带扯开,这女忍衣物看似紧致,然则一旦腰带松开,浑身便是松软无比,那胸前领口之处立时跳脱出一抹白沟,胸前粉嫩若隐若现,让吴越看得双眼放光,吴越心中暗道:“原本只想着将这女忍为己用身边也好多个照应,却想不到这娇小女忍这般有料,不但长得精致,这对儿奶子从面容上看可完全看不出竟是有这般巨硕。”一念至此,吴越自是不再多想,稍稍伸出手来,自那裸露出的胸前白沟之处探了进去,缓缓钻入衣襟之中,一把便将那团丰乳握住。
“嗯……”清子一声轻哼甚是柔媚,吴越兴致高涨之下大力向着自己的衣物一扯,却是将衣物脱落,吴越体贴的将衣物搭在女忍躺着的地面,又沿着她的胸襟之地缓缓由里向外扯开,柔软宽松的忍服自是向着两侧脱落,只一会儿功夫,便将清子上身剥得精关,露出那对儿傲俏挺立的丰乳,吴越横跨一步,将身子压在女忍之上,缓缓向下靠近,大嘴一口便咬住了那团柔软玉乳,舌尖来回颤动,竟是将清子逗弄得浑身打颤,胸前不断起伏,清子多日不曾见过苍生妒,往日苍生妒在时几乎每日都会宠幸与她,可近月来却是踪影全无,今日清子被这吴越挑逗得兴起,睁眼之处却又觉着这吴越越看越是英俊可人,比那苍生妒不知俊朗了多少,当下一颗芳心早已换了门庭,竟是主动伸出双手一把圈住吴越脖颈,媚声道:“好人儿,今后,今后你便是我的主人了。”
吴越见她如此主动,自是开怀不已,当即再度吻上娇唇,却只觉这女忍骚媚至极,此番口舌探入还未多时便见女忍主动奉上香舌而来,双舌缠绕,恰如龙凤起舞,不断在二人口中痴缠,吴越一手抱着女忍娇首,一手则开始揉捏起女忍胸前峰峦,正自得意之间,却觉胯下一阵冰凉舒爽,不由低头一看,却见着一只白嫩小手正轻轻将自己的长龙握住,熟稔的上下套弄,吴越却不想这女忍如此殷勤,倒是有些喜欢,不由放松自己,任由着清子施为,但见这女忍媚眼如丝,小手儿在他肉棒之上摩挲几回,嘴边不住的娇哼,便再是忍耐不住,轻轻一扯,却是扶着吴越肉棒向着自己小穴凑来,一边是炙热滚烫,一边是玉穴冰凉,还未长驱直入,只在外面轻轻一触,清子便一声娇吟,那楼主吴越的手更是用力将吴越拉下,吴越会意,当即再度大嘴覆上,又是一轮激情浓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