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突然就抽出家伙,用力顶向了胡丽莹细嫩紧闭的菊门。
“啊!不行!那里不行!”胡丽莹惊得要爬起来,被男人狠狠按住,动弹不得。
“不行,要不我翻脸了,昨晚的疼劲儿还没好啊!啊!真不行,疼啊!疼!啊!”胡丽莹的声音突然提高,疼得忘记了这是在办公室。
许明反倒吓得放轻了动作,但阴茎始终半插进女人的后庭没有出来:“要不一会儿那边酒宴结束咱俩回家慢慢再弄这!早晚的事儿,人都是我的了,还什么行不行的!”
“别去我家!千万别去!你就象以前那样还不满足吗?你还要怎么样折腾人啊!”胡丽莹害怕男人强占自己的小家,想想许明进家的情景就害怕,那是半宿的荒淫,无度的折磨,还不如在单位简单解决的好。
“丽莹听话,整几次就不疼了,忍一下,得弄几次就都进去了,今天再进一点儿,一点儿!适应适应!”许明说着用力缓缓顶进,龟头被女人紧闭的菊门牢牢护住,似乎无法进入。
但昨晚的处女开垦是有效果的,在女人“嘶啦”的呻吟痛息声中,龟头徐徐前行,几度试探女人后庭的韧性与深度,最后龟头全部进了女人的菊门。
一个更加神秘诱人、多年设防的寨子被男人无情攻破了。
女人的后寨同样肉感紧韧,更强烈的包裹感,环状的寨门死死咬紧他的阴茎,让他马上就有了发射的欲望。
许明急忙缓了缓力道,也怕女人痛苦的声音过大,一边抚慰女人的乳房,臀肉。
“疼啊!哈呀!啊……行了,你快点儿吧!快点儿啊!你别摸了!变态啊,你!疼死了,疼!”胡丽莹觉得自己很没有骨气,总是被这个男人欺侮。
猛然想到尚鸿,心中更绝望了,只盼着这次莫大的屈辱早些结束。
这个男人要是尚鸿多好啊,她会愿意快乐地回身拥抱男人,迸发激情的,尚鸿要她任何部位她都会奉献的。
尚鸿啊,对不起!
你知道我此刻的处境吗,我正被别人欺负呢!
还是这样的方式,自己身上没有一个地方是干净的了。
胡丽莹心底在求救,向心底的那个男人求救:“疼啊!啊……”
“好了,好了,丽莹!好了,马上出来!给我叫两声,我能快点儿!”阴茎已经有多半个身位进入了肛门,阴茎与肛门的环肉激烈地缠斗着。
这是崭新的天地,别人没有光顾的地盘,许明想一想就有巨大的满足感。
许明来回拉扯着,享受着刚刚开发的处女地,不同于阴道,这里越是向里,阻力越是巨大,阴茎根部还被女人的环型阵地工事不断袭击,那是女人肛门本能的夹紧保护,犹似阴道高潮的收缩节奏,短短几十个回合,许明就有些忍受不住了。
“啊啊!啊!啊!你快点儿啊!就在那出来吧!脏!脏啊,疼啊!啊!”胡丽莹低声呻吟,真正的呻吟,男人的家伙总是在最后带来些许的快意,这次是后面,肛门里酸胀难挡,男人的家伙几乎全捅进去了,疼痛之间,她还有一种便意的快感,两腿要软倒了:“啊!啊!我不是好女人了,不是了!我是坏女人!我对不起你!”这是说给心底的尚鸿听啊,胡丽莹感觉自己要憋闷死了。
许明就女人喜欢最后被强迫叫的这几声,那是他胜利的号角,是他再次降服女人的标志。
“你对得起我,对得起!”
他知道离婚后的胡丽莹没有什么男人,女人连后庭都出让了,一定是说给自己呢:“啊……啊……快,快!你是我的好女人,好女人!只有我知道你的好!啊!”一个深入,阴茎全部捅到了底部,深深地杀入了女人的密地深处,也更刺激女人内里的本能反抗。
女人的菊门疼得猛然夹紧,臀肉紧绷,有力的环肉彻底揪住了男人闯入禁地的家伙。
男人一个抖动,精液流了进去,混合着女人后寨里的黏液,似溃败的千军万马,一腔热流。
“噢!真不一样啊!以后咱俩前后可以一起享受了!”许明拍摸着女人的香臀,收拾着残局说道。
好象时间很紧张,没有再纠缠胡丽莹,提上裤子,作贼一样溜出了房门,人前又恢复了干练从容。
友谊宾馆的这个总经理刚刚在自己的女下属身体里留下了东西,而且是在肛门里,更在这个苦命的女人心里留下了深深的伤痕。
胡丽莹坐回椅子里,呆呆望着天花板,精液顺着臀沟流了出来。
胡丽莹懒得收拾了,一天之中两次被奸淫蹂躏,一次比一次变态,身体都有些吃不消了,心理的阴云也更沉重了。
脑海里想着尚鸿,又想起了崔力、顾国庆、胡凯、甚至那个刘胜利,今天怎么如此伤感啊,好象哪里是自己的家都不知道了,只想这么静静地坐着,一直坐下去。
尚鸿从放下电话,就一直靠在车里注视着友谊宾馆的大门,从来没有如此执着,如果不看到胡丽莹,他不会离开。
周围的一切在眼前流过,尚鸿只觉得麻木。
忘记了饥饿,忘记了疲惫,心中期盼着胡丽莹快快出现,那个日思夜想的身影啊。
晚上八点了,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好象大部分吃饭的客人都出来了,尚鸿的眼睛都盼红了,一直没有等到胡丽莹出现。
尚鸿知道胡丽莹没走,他尊重胡丽莹的作息,这种等待比起这六年多的时光要短暂得多,而且是甜美的等待。
工夫不负有心人,尚鸿终于看见心上人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