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丁,你快点得了,都几点了?我跟谢哥说好了,到地方回电话,你也不怕谢哥知道!啊……啊……你轻点儿行不!多长时间没和你老婆做了?”徐寡妇恨恨地骂了几句,算是解恨了。
还能把这个司机怎么样?
司机是老谢的影子,自己和老谢他们的事情,这个司机估计什么都清楚,恐怕就差知道自己床上的姿势了。
“我和媳妇一个月就那两回,没滋没味儿的!我操媳妇和那个老骚心里想的都是你,嫂子!今个算过瘾了,嫂子你真滑溜啊!”男人不放过这绝好的机会,全力折磨着徐寡妇的身体,无比放肆,似乎方圆多少里的野地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徐寡妇心中哀叹,男人到底年轻,不是伪装出来的气力,次次都插得她浑身乱颤,阴户做响。
“今天我太累了!啊……啊……你差不多得了!没结婚似的,要命了你!没见过女人怎么的?”男人的肉棍雄武发达,刺激得她难受。
如果在平时,自己也能将就和这个年轻的偷摸整一回了,司机毕竟也算年轻力壮,禁得起使用。
可现在自己实在疲劳,疲劳得没多少快感,就是想睡觉。
双腿浑若无力,随便男人推来摆去,一会儿被推到胸前,一会儿又被分开拉直,最后男人又将她的双腿盘到腰间,阴道的各个角落没有任何遗漏,被男人奸淫个遍。
男人那条本来可以带来享受的肉棍此刻成了折磨人的刑具一般,牢牢插在她已经倍受蹂躏的阴户中,摩擦着她业已微痛的肉壁,第一次这么被男人强迫,也第一次感觉这种事情有些痛苦。
女人心灵深处酸楚了一下,自己没有男人保护,就是这个下场,谁看准了都会对自己下手的。
王言,那个能干的副县长,自己一定要抓住作为靠山。
徐寡妇忍住难受,心里只想着王言,慢慢似乎感觉上面呼哧哧用力的男人就是王言,这样好受了许多。
随着男人激烈的撞击,徐寡妇不知不觉轻声呻吟起来:“啊……啊……”
男人以为屈就的徐寡妇有了高潮,急忙更忘情卖力地奸淫:“没见过你这样好看的女人!嫂子,我太稀罕你了,你太会了!太会了!啊!啊!啊!”男人亢奋地坚挺着,奸污着,似乎永远不愿结束。
“我会什么啊!都是你自己享受!你快得了吧!啊……有点儿疼了!混蛋玩意,啊……”徐寡妇呻吟道,往外推男人。
“压死我了!别亲了,讨厌!”男人象一台做爱的机器,安装在她的身上机械而有力地进出,产出的就是她微弱的呻吟声。
“我也享受一回县长待遇,谢谢嫂子给机会!谢谢嫂子!哦!哦!”男人死死抱紧徐寡妇,拼力猛干,转眼又是数十回合,渐渐男人下体奸送越来越快,手足乱放,有了发射的意思。
徐寡妇仰身最后承受了一会儿,一边用劲狠夹男人的阴茎,一边伸手狠掏男人的阴沟,用肢体催促男人放射。
只这短暂猛烈的挑逗,便无比刺激了男人。
男人一个大力深插,跟着高嚎几声,一股浓热精液灌入花心深处,随即整个趴到了徐寡妇身上。
徐寡妇不愿男人趴在身上粗喘,更不许男人再亲吻自己,费力坐起身。
看看时间不早了,急忙仔细打扫身体,把下身流出的脏东西擦了又擦:“快点儿起车吧,要不都知道了!我的事情不许跟别人传,更不许跟王哥说今天的事,要不我跟谢哥饶不了你!”她揣摩过王言这样男人的心理,如果是上司碰过的女人,还可以接受;但要是知道连司机都碰过自己,王言一定会厌弃的。
男人提上裤子:“我傻啊!说这个干什么?有机会还得和你再来呢!是不是啊?”徐寡妇再三叮嘱:“小丁你听好了,你要是保守住秘密咱们还有机会,要不以后你别想了!”男人淫笑着:“放心,我还想以后常享受待遇呢,嘿嘿!”干脆把女人抱起来,放到副驾驶座位。
徐寡妇没有挣扎,慌郊野地的,哪里有人啊,只能随便由男人安排了,只盼着赶紧起车,赶紧到王言身边。
司机却不安分,得手后的旅途完全是另外的氛围。
男人一边开车,一边腾出大手抚摸着徐寡妇的大腿根,女人紧闭双腿,裤袜紧绷的Y型阴处还是被男人结结实实掏个痛快。
徐寡妇累得没法,也懒得抵抗,随便男人龌龊掏摸,歪脑袋就睡了。
男人也没有着急赶路,车子走走停停,把徐寡妇亲了又啃,啃了又摸。
徐寡妇偶尔勉强睁眼,厌烦地催促男人开车赶路,随即就昏睡过去。
梦中一会是男人对自己上下的蹂躏,一会又是王言对自己的爱抚。
这一觉似乎睡了一个世纪,徐寡妇觉得特别解乏。
直到被司机又放倒坐椅靠背,压在身下,才知道到了地方。
男人已经放出了家伙,就要重新奸污她了。
徐寡妇回过神来,感觉已经到了镇上,远处有路灯光。
县城就干道有路灯,其余路面都是昏暗一片,司机阴险地把车停在了黑暗的后街。
徐寡妇一阵反感,几乎就骂了出来,害怕有人路过,才没有发作:“不行,以后有机会的吧,这要是被人看进来,你让我怎么做人!”徐寡妇挣扎着推拒上面的男人。
她必须把最好的状态留给自己最喜欢的男人,一路恢复了体力,这次坚决拒绝男人的索求。
“插几下就行,要不我不放你,快点嫂子,我又起性了!”男人蛮不讲理,猛烈的开始扒裤袜,更坚决的要求着。
徐寡妇推搡着阻挡:“不行,不行!好不容易收拾干净!弄得我身上里外全是男人的气味,你当他是白痴啊,哪个男人闻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