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一个刚刚破身的女孩彻底轮奸了,折磨得她下体流血,生不如死,折磨得她放弃了女人的人格尊严、人伦底线,最后她同意做小姐才放她下楼。
“啊!啊……他们轮奸我啊!糟蹋我啊!我做了小姐啊!”李霜清晰地记得当时那两个男人轮番奸污她的情景,她被后来的壮汉折磨得昏死过去一回,老板用冷水浇醒了她,接着又奸污了她,她的下体疼得合不拢腿,心理彻底被两个男人摧残了,崩溃得只想找个姐妹哭诉。
她拖着带血的身子找到了陈雪晴,她到豪爵的介绍人,原来两人竟然有同样的遭遇。
她认命了,真的就做了小姐,而且也真的愿意了。
从此死心塌的喜欢上了小姐这行。
男人啊,到底男人是个什么啊,她现在就知道要男人,可身后的男人就只打她。
就象当初自己被强奸时一样,皮肉疼啊!
当时是里边疼,心也疼,现在是外边疼,快感的疼!
曾经那么痛苦的场面,如今却似乎成了自己幻想调情的素材。
“你这个肉体多少爷们玩过啊,这么骚性!”在李霜的淫叫哭诉下,男人很沉迷于李霜的肉体。
这是个被男人玩透了的浪荡肉体,是一个在男人身下无所不能的肉体。
李霜的肉体,李霜的淫叫,都是最放荡的皮肉女人的缩影。
那原本肉锥型的乳房,一旦失去了乳罩的托护,再不象年轻女子的肉挺乳房,而是完全散软了下去,暴露出被嫖客们肆意蹂躏过的陈迹;大腿上还留有几块浅浅的青斑,那是前夜猛兽般的嫖客刚刚留下的爪痕;那黑红微张的肛门,肥厚浓黑的阴唇,曾经接待了数不清的访客,如今又自愿地接受了一位更疯狂的主顾的暴虐。
“打吧,你打死我吧,我是被强奸过的,我是被强奸过的啊。我让男人玩够了,我不是好人啊,老公,我对不起你啊,啊!打死我吧,打死我吧!”李霜忽然在幻觉中看到了周海,回想起了周海暴打她拷问她的那些日子,虽然模糊,却很刺痛,好象眼下是周海在抽打她的身体。
“老公,你别不要我啊,别打我啊,我是弱女人啊,我有什么办法啊!我是被逼迫的啊!”
李霜此时终于喊出了多年的心底话,竟然连哭带叫的有些虚脱了,但肉体好像也跟着意外地得到了变态的宣泄。
“好女人,老公打你也是为了你好,谁叫你陪别的男人上床睡觉,谁叫你去偷汉子,老公今天我就打你个皮开肉绽,打你个淫货,打你个用眼神勾引别的男人。”
男人好象知道底细一般,便打边骂,又似乎在与另外的女人对话。
皮鞭连抽带捅,折磨着越来越淫贱的李霜。
最后,直到李霜连告饶的力气似乎都没了,男人才仪式般地解开锁链,跨上李霜的身子,“狼牙棒”挺进了阴道。
“你还让人活不活了!啊……”李霜哀鸣起来。
早已期盼的阴茎竟成了最后的折磨,带刺的肉棍般翻动在阴道深处,挑得她几乎崩溃,那漫布肉棍上的棒刺狠狠划拉着她柔韧的淫肉,几乎要拉破她的阴道。
她的外阴黑红肥厚,不惧什么黑手折磨,内里的淫肉却保持着年轻女人的柔嫩湿滑,永远心甘地润滑进来的一切男人的东西。
她的淫处,曾经那么禁得起男人的蹂躏,现在竟然有些招架不住了,除了快感,更多的是疼痛。
李霜见识过这么多的男人,头一次见识了狠角色。
“啊……别戴套子了,疼啊!”
“生过孩子没?骚货!”男人大力刺磨李霜肉肉的阴道,“被干怀孕没?谁的野种?”
“怀过啊,老公,我流过产,怀过十来次了,可我不敢要啊,都是野种啊!啊……啊……”李霜回忆起了自己那痛苦的堕胎经历。
多年的皮肉生涯,有许多次,嫖客们疯狂地干破了套子,干得她怀上了不知谁的野种。
也有她自愿不戴套子的后果,因为她也曾碰到自己甘愿冒风险的帅哥级嫖客;可惜那些男人没有对她钟情的,她也不可能从良生育孩子。
李霜迷离中看着腕上的多处烟头烫痕和牙印。
那一次次的堕胎痛苦,让她刻骨铭心,但是当再次看到自己喜欢的嫖客,她还是贱性难改,忍不住发生真正的肉体关系……不戴套子的关系,她认为只有那样才能表达自己对一个陌生男人的付出和喜爱,换来的是男人对她短暂的爱恋。
只要维持一两周的关系,她就满足了,偶尔能有一个月以上关系的,她会为男人在身上烧印留念。
“我爱他们,爱他们上我,男人,好男人!”
男人被勾得淫性狂发道:“我要用鸡巴给你怀孕,再给你刮刮子宫,给你堕胎,骚货,爱死你了!太贱了,就喜欢你这股贱劲儿!”
“疼啊!疼啊!老公,你疯了,我死了!老公啊!啊!”李霜被狼牙刺磨得不是夹紧阴唇,而是大大放开了双腿,躲避阴道内狼牙棒凶狠的左右挑刺。
“我弄死你,省得你找别的男人!我操死你!”男人发狠了,次次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