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低声咒骂:“不要脸,你!你混蛋你!你王八蛋你!”
“你越骂我干着越舒服,操你妈的骚货,不识抬举,还要立牌坊!啊!啊!我干死你!干死你!你个骚逼,你多大多深我全知道,你还装什么纯洁!我干死你!”男人毫不怜惜,肆意折磨赵玉娥。
在女人的身体上又抓又咬,继续大力抽插了百十个回合,奸得女人阴唇翻涨,低呼不止。
男人突然猛抓女人的乳房,一股热流进了女人的阴道深处。
“妈的,老不做都不行了!”于建国趴在女人身上喘息着感慨。
趁着男人喘息,赵玉娥猛地挣脱了男人的怀抱,半裸着身子站立当地,才发现自己身上多处有抓痕:“你滚,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你滚!以后别让我看见你个恶心脸!再不走我喊人了,我真喊了!我告你强奸你信不,你妈的,你看我身上!你是人不是!滚!”赵玉娥气得两眼冒火。
男人见实在征服不了赵玉娥,也怕女人急了喊人,恨恨地转身出门。
“行了,我不跟你吵吵,省得别人听见,以为我欺负你。你妈的还真给脸不要脸,实话告诉你,我表弟正要收购这个厂子,到时候这就是我的天了。不信你不伺候我!”
“什么表弟,你祖宗来我也不伺候了,大不了我不干了,一个月那点儿钱,还得看你王八蛋脸色。你们霍霍这个破厂子吧,都霍霍没了你们就都进去了。”赵玉娥忿忿咒骂道。
“那好,你等着滚蛋吧!”男人提上裤子,头也不回出门了。
“你滚蛋,滚蛋!”赵玉娥在小屋子里高声骂着,心里很痛快。
莫不如就此离开这个地方,多少年了,自己也实在呆够了。
心里想着:“尚鸿,我一个女人也对得起你了!”
脑子里很混乱,想着尚鸿,又想自己的丈夫、孩子,一会儿思绪又回到自己这个破单位,想着于建国这个混蛋的话,心里很凉。
得罪了这个顶头上司,早晚自己也得下岗,都改革什么呢?
怎么总是恶人占高枝!
北方厂的机制改革早在三四年前就跟着改革的大潮开始尝试了。
制度上职工们没太多的发言权,倒是自己的腰包被动了。
先是全员集资,逼迫那些本就捉襟见肘的职工们把老本拿出来填窟窿。
如果参与不集资,那承诺的涨工资不但没有指望,更有可能在优化组合中沦为下岗一份子。
集资款到位,北方厂也象征性论功行赏,多集资多涨工资。
可没有市场,一切待遇如同无源之水,维持不了多久,很快上涨部分就无法真正兑现了,只好来个70%开工资。
年底更无法兑现承诺的高额利息,不久干脆又来了个债转股,将职工的血汗钱牢牢套住,预备将来有机会上市给个说法。
当然,上市那是一个大饼,用来稳定职工的预期政策。
职工们没有办法,也只能相信未来上市自己会成为真正的厂主人或股东。
赵玉娥和所有职工一样,手中握着一张盖着北方厂财务章的欠条,盼着未来能好起来。
但是她不能坐等了,于建国已经下了驱逐令。
赵玉娥经人介绍进入刘胜利的家里做保姆家政。
听到刘胜利的名字,赵玉娥吓了一跳,那不是北方厂的老厂长吗!
自己竟然有机会进入这样的家庭。
刘胜利的家在北方厂和闹市区之间,和赵玉娥的家有段距离,倒是和她做流产手术的医院很近,这让她想起了不久前与尚鸿的荒唐事情。
星期天,赵玉娥特意打扮了一下才上门试用:把一头乌发紧紧束在脑后,几乎素面朝天,只涂抹了透明唇膏;上身是白地浅灰格子的半袖衬衫,下身是齐膝的黑色裙子,肉色丝袜下下是一双半高跟的黑色凉鞋,全身没一件首饰,却浑美天成。
她是想让自己看着老成,但女人天性好美,她又不想自己太显岁数。
听介绍人分析说,这家的儿媳妇希望保姆三十多到四十岁,而且一定要有家有孩子,其实就是担心四、五十岁的单身女人容易和自己公爹产生感情,将来瓜分房产什么的。
赵玉娥当时心里就是不屑,这越有钱的家庭越会算计,都开始牺牲自己公爹的幸福保财了,这也叫儿女孝道?
不给老头找老伴儿也好,省得自己没工作。
赵玉娥上班试用的第一天就觉得这个家气氛不和谐:老厂长还和善,那个通过熟人认识的这家的大儿媳妇,面色一直不好看,当然不是冲着自己,而是那个叫刘革的男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