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县长是上座,王言和龚艳坐在炕桌两边。
王言这才感觉自己其实和谢长发没有什么区别,都是农民出身,从盘腿的姿势就看出来了。
龚艳可不愿意两条美腿盘着,干脆侧身伸展开坐着,一只脚就在王言的大腿根附近游荡。
上面一双狐狸眼顾盼生情,下面一双脚有意无意地偶尔碰下王言的大腿根,没多就王言就有醉意了。
“徐寡妇最近陪谁没?小娘们还没哪个男的敢提亲呐?”谢县长问龚艳。
“没听说呀!就你总叫人家寡妇叫的,还能再婚吗?王哥来喝酒!”龚艳举杯,满眼诱惑。
“这个小娘们,谁要她我都能给她搅和黄了!呵呵!那个尺寸,那个皮肤,那个骚劲儿,就让一个男的专用浪费材料了。王言一会你看看,咱们温沟是不是出漂亮娘们!”王言心头一动,眼前的龚艳已经要命了,这个徐寡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啊!
只要一提寡妇这个词,王言总是兴奋。
“你那么坏呢!要霸占人家啊!”龚艳推了一把谢县长。
“我要霸占也霸占你呀,霸占年轻的多值个!哈哈,保质期长啊!”谢县长肆无忌惮地大笑,龚艳偷眼看了一下王言。
晚饭很快结束了,王言是就着美色尽情享用了一顿狗肉全席。
落日余辉中,面对秀色可餐的龚艳,王言强忍住欲火。
“快去喊徐寡妇过来,早该到了,都几点了!”谢县长有点不耐烦地说,几个人落座到葡萄架下,把麻将稀里哗啦铺了一桌面。
此时门口恰巧进来一位少妇。
王言回头观瞧,不禁暗暗贪看:进来的少妇身材匀称窈窕,步态袅娜,轻摆着微微的水蛇腰,脸上微微带笑,带着几分淡淡的脂粉媚气。
“谢哥你好啊!你好!”
少妇直接坐到王言上手的空位,王言借着说话的机会仔细打量了一回少妇的模样:少妇穿着麻纱料的淡绿色砍袖衬衫,下面是黑色掐花边的紧身肥裤脚的九分裤,葱嫩的一双脚穿着坡跟的白色凉鞋。
少妇的一头黑发挽了个抓髻在脑后,鬓角梳得光亮,雅致的镂花银钗头分外惹眼;一双含情妙眼,光泽流动,却又含而不露,让你觉得在看你却又没看。
“怎么称呼?”王言故意文质彬彬地问。
“叫我徐姐就行!”少妇轻声细语的,带着无尽的隐隐媚气。
“你还能比我大?”王言诧异问,想象中能和谢县长搭配的徐寡妇怎么还不得比自己大几岁?
可眼前的妙人让王言很惊叹山区里还有这么样的少妇。
优质的水土养育得这里的女人细皮嫩肉,丝毫不显岁数。
少妇只是嘴角微笑了一瞬,也不回答。
尽管女人稳稳当当地坐下了,可在王言看来骨子里都是一步三摇的诱惑,坐在椅子里就象一堆等着男人享用的美肉。
“先给王副县长介绍一下你们的规矩!”谢县长吩咐道。
“不就推倒和嘛,能差多少?”王言有些不屑。
“哪呀!我们这里就看夹,加一个条子翻一番。饼子夹条子翻两翻。奶子夹条子嘛!明白吗?”龚艳细嫩的双手一边码牌一边缓缓讲解,语气里透者隐隐的放荡。
王言听出这是纯粹的带着色彩的麻将。
“奶子夹条子!呵呵!幺鸡谁夹啊?”
“幺鸡自摸两翻;一个幺鸡带两个奶子两翻,幺鸡自摸带四个奶子封顶!”龚艳回答。
徐寡妇只是微笑,王言发觉这个徐寡妇是那种越品出戏的女人,让人胡思乱想的。
“四个幺鸡带四个奶子呢?”王言故意逗坐在上家的徐寡妇,脚底下轻轻踢了一下女人光洁的小腿,顺势踩住女人的右脚,来回摩擦。
他已经知道了这个徐寡妇不是良家女人,所以胆敢放手挑逗。
“没看出来呢!”龚艳飘了一眼王言。徐寡妇也向王言飘了一眼。
王言干脆架起右腿横担在左腿上,桌子下面的右脚尖却偷着移动到了女人的大腿里侧。
徐寡妇眼角微微闪烁,没吱声,若无其事地开始过牌,娇柔的手腕上戴着碧绿的玉镯子,每次都是轻舒玉臂,不急不慢。
几个回合下来,王言就熟悉了路数,可惜似乎总有些算计不过左右的两个女人,总是小和后就点个大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