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褂打开一台巨大的机器,屋里响起了嗡嗡的声音。
他手持那根棍子在朝香的肉洞里面转来转去,忽然朝教官做了个手势。
教官乐呵呵地让我们看机器前面一个闪着光的盒子。
我们惊讶地看见那盒子里好像河水波涛汹涌,水浪中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个葫芦状的阴影。
益西狐疑地问:“这就是……”“胎儿!”教官肯定地点点头。
大家一下都乐开了花,这高贵的纯种皇族母狗到底让我们把肚子搞大了。
这时再看赤条条躺在床上的朝香,不知是不是由于铐在背后的双手垫在身子下面的缘故,那白花花的肚皮真的好像凸起来了。
教官招呼我们出了生理实验室,我发现朝香也跟在我们后面也被两个警卫带了出来,径直奔刑讯室去了。
我正纳闷,教官兴高采烈地对大家宣布:今天晚上,我们要狂欢。
大家都懵了:狂欢?
怎么狂欢?
好几个弟兄晚上都订了女人,要去泻火呢。
史密斯也不解释,笑呵呵的带我们来到刑讯室,打开大门,大家都大吃一惊。
里面摆了几张长条桌,桌上摆满了酒菜。
地上跪着赤身裸体的的朝香。
她的身后,是一个比双人床稍小一点的海绵垫子。
看着大家惊讶的神色,教官挥挥手说:今天晚上,有酒有肉有女人!
弟兄们哄地欢呼起来,只有益西满腹狐疑地指着跪在地上的朝香小声问教官:“就她?”教官故意提高声音说:“对,就是她!今晚人人有份,谁也不许偷懒!”有人小声说:“她可是肚子里有货啊!”教官无所谓地摆摆手说:“没关系,不要低估女人的耐用性哦!”话没说完,弟兄们早已兴高采烈地开酒分肉,大吃大喝起来。
益西和教官给弟兄们排顺序,我和顿珠照教官的吩咐去拖朝香。
手一接触到她光溜溜的皮肤,我才发现她浑身发抖,身子软的像滩泥。
我们把她放倒在垫子上,她仍然是面无表情,但散乱的秀发下面,已经是泪流满面。
当第一个弟兄脱了裤子走到朝香面前的时候,她忽然呜呜地哭了起来。
她含混不清地哭叫着:“你们杀了我吧……我是一条骚母狗……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啊……你们就肏死我吧……”那兄弟回头看了看教官,教官做了个继续的手势,就举起酒杯和弟兄们畅饮起来。
那兄弟在山里摸爬滚打三个多月,其实早已按奈不住,俯下身子,挺起肉棒,毫不怜香惜玉地插进了那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的肉穴。
“哎呀……哎哟……”朝香撕心裂肺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混合在一起,在挤满人的刑讯室里回荡。
弟兄们一边喝酒吃肉,一边欣赏着这赏心悦目的淫戏。
那天晚上,憋了好几个月的弟兄们谁也没闲着,不少人还是二进宫甚至三进宫。
那母狗开始还连哭带叫,后来大概哭的没劲了,就像块死肉,仰在那里任弟兄们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随意地进进出出。
弟兄们一个个都喝的醉醺醺的,屋里横七竖八躺了一地。
最后是顿珠的一声惊叫把大家的酒都吓醒了。
大家醉眼朦胧地上前一看都傻眼了,朝香两腿之间淌了一大滩血。
原来顿珠趁着酒性第三次把肉棒插进那软软的肉穴时,突然觉得不对劲,拔出肉棒,一股乌黑的血跟着流了出来。
他吓的乱跳乱叫,结果把外面的警卫也叫进来了。
他们看到屋里的情形,赶紧手忙脚乱地把已经失去知觉的朝香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