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西刚要发作,却发现围在周围的弟兄一个个都表情紧张,好像面对的是一个可怕的瘟神。
我立刻明白了弟兄们的心思:我们还忘记了一件事。
自从教官给我们讲了那个新疆游击队中了杨梅大疮烂死满营的故事以后,弟兄们人人心有余悸,生怕自己成了烂屌烂裆的冤死鬼。
教官曾一再严厉地告诉我们,与任何女人性交,一定要先严格检查她私处的状况。
刚才大家一兴奋,都把这件事忘记了。
现在要真刀真枪的干这个骚女人了,那个弟兄才忽然想起了这事。
也难怪他临阵退缩,这女人长这么大大半时间都在卖屄,而且曾经自染梅毒,谁想起来都害怕啊。
虽说教官说过,她身上的脏病已经被“家”治好了,但上身之前要验身这道手续是绝对不能省的。
益西回过神来。
指挥弟兄们七手八脚把这个女人四仰八叉地按住,和我一起亲自蹲下身来检验她的下身。
弟兄们也都围了过来,两根粗大的手指扒开了湿淋淋的肉唇,露出了泛着水光的肉穴。
强烈的灯光下,弟兄们都看呆了。
这哪像给无数肉棒肏过的骚屄?
只见雪白的大腿根处的肉缝紧致圆润,除肉色有些黑紫外,根本看不出来经年卖屄的样子,更看不到一丝一毫曾经染过杨梅大疮的痕迹。
把鼻子凑近闻一下,一股腥臊夹杂肉香的奇异味道,让人心醉神迷。
用根小棍插进肉洞,搅和几下后抽出来,沾在上面的粘液清亮透明,居然有一丝甜丝丝的味道。
这下大家放心了:这女人真是可以放心干了!
刚才被点名的那个弟兄看到大家都松了口气,丝毫不敢怠慢,好像生怕被别人抢了先。
他快速地解开皮带,褪下裤子,把暴胀的大肉棒掏出来,一步跨到了朝香岔开的大腿中间。
弟兄们嗷嗷地哄了起来。
那家伙满不在乎地挺起肉棒,俯身单腿跪在朝香岔开的大腿中间,把紫黑的大龟头顶在了那两条肥厚的肉唇中间。
不待大家看清,这家伙腰身一挺,噗哧一声,粗大的肉棒已经全根没入。
接着他就像个接上了电源的马达,噗哧噗哧不停地抽插起来。
两具光裸的肉体碰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脆响,两人的胯下不一会儿就湿的一塌糊涂了。
出人意料的是,被压在下面的赤条条的朝香在一波高过一波的大力抽插下,既没有叫也没有闹,身子软绵绵的,对那条像怪蟒一样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大肉棒居然好像无动于衷。
那弟兄干的满身大汗,最后在一声怒吼中出了精。
良久,他才恋恋不舍地站起身来,心满意足地退到了一边。
他身后,一个早就按奈不住的弟兄挤了上去,挺着青筋暴胀的大肉棒不由分说就捅了进去。
这一晚上,我们接连上去几个弟兄,连续肏了她两三个小时,这骚母狗下面流出来的骚水把地面都湿了一大片,可她硬是一声不吭。
弟兄们开始耐不住性子,两个弟兄一边一个,每人抓住朝香一个肉乎乎的大奶子,随着另一边弟兄的抽插,用力的揉搓。
可这个骚母狗还是毫无反应。
一个叫顿珠的弟兄看到朝香铐在胸前的双手碍事,就抓住手铐拉到她的头前,按在了地上。
突然他像发现了什么宝贝一样叫了起来。
原来朝香向上伸开双臂,腋下露出了一丛丛黑油油的腋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