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子动她也动,根本停不下来。
我有点不知所措,这么个玩法也太厉害了。
像我这样玩女人的老手都要受不了了。
我不知该怎么办,胡乱按了个按钮,对面的节奏一下就慢了下来。
贞子长长的出了口气,身子一下软了下来,拉着长声呻吟不止。
我缓过一口气忽然又来了情绪,再次按下那个快速的按钮,魔鬼般的运动再次开始了。
我终于发现了这里的乐趣。
你可以只动一下手指头就让自己在欲望的浪尖和浪谷里自由的畅游,而把对面的女人搞的死去活来。
发明这个东西的人真是天才啊。
我正随心所欲的把跟我肉体相连的日本娘们玩的死去活来,不经意间却看见屋子的门开了,几个弟兄拥着陶岚和香子走了进来。
陶岚对我这里的疯狂游戏似乎早已熟视无睹,她默默地走到旁边一个台子前,面无表情地脱光自己的衣服,熟门熟路地躺在了上去,伸开双臂任人捆紧,又顺从地劈开了两条白皙的大腿。
不一会儿,斜对面就传出了我熟悉的娇喘和呻吟。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墙角,却出现了令我惊讶不已的另外一幕。
香子也赤条条地爬上了肏屄机,但她不是躺着,而是跪着。
手臂反吊在台子上面的横梁上,腿大大地岔开捆紧。
我老远都能看见她硬挺的肉唇和大敞的肉穴。
一个五大三粗的弟兄端坐高台,挺着又粗又长的大家伙朝她的胯下捅了进去。
屋里顿时淫声四起,淫水四溅。
弟兄们的喝彩声、女人高一阵低一阵的呻吟和娇喘此起彼伏。
三个女人被我们玩的欲死欲仙,我们则快乐的要上了天。
这一场疯狂的游戏到第二天早上才结束。
打扫战场的时候,三个女人都浑身精湿,腿软的都站不住了,被弟兄们嘻嘻哈哈地架回了房间。
这种疯狂只能偶一为之,次数多了就是我这样强壮的身子也受不了。
我最喜欢的还是把陶岚赤条条地搂在被窝里狠命地肏。
她已经被“家”训练成了敬业的女人,会千方百计地满足男人任何疯狂的欲望。
每当我把这个温热光滑的身体搂在怀里,而她双臂紧紧搂住我的腰,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攀着我的腿,任我的大肉棒在她湿润温暖的小肉穴里纵横驰骋的时候,我就忍不住会想:这就是当初那个英气逼人国色天香又略带羞涩的女少尉吗?
这就是当初那个端庄矜持的副司令夫人吗?
当初她第一次脱的一丝不挂躺在达娃丹增的被窝里的时候,也是这么乖乖的让男人的大肉棒插进她诱人的小肉穴里的吗?
其实我对答案并不关心。
但我知道,今天这个绝色的女人能温顺的躺在我怀里,光着屁股任我随心所欲地肏来肏去,一大半是我自己的功劳。
训练班里的温香软玉实在让我们销魂,但有一件事却让我们都感到新鲜,就是三个女人随时都要接受医生的严格检查。
刚来的时候,我有一次在陶岚房里消遣。
我刚把她的衣服脱光,手还没有伸到她的胯下,她忽然看看墙上的表,推开我起身走到洗浴间。
我好奇地跟在她的身后,看见她从台子上拿起一个长长的小棍,蹲下身,将小棍捅进自己的下身,刮出点什么,装进一个小玻璃瓶。
又换了一根小棍,再插进自己的屁眼,刮出东西装进另一个小玻璃瓶。
她动作熟练,毫无羞涩的意思。
木然地做完这一切,她才默默地回到床上,叉开腿继续任我摆弄。
我好奇地问她刚才是干什么。
她淡然一笑,并不回答我,捧起我的大家伙津津有味地舔了起来。
过后不久,上课的时候教官专门给我们讲到了这个话题,我才知道那是她们每天都要进行的例行取样化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