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碰,就是接近她搭个腔都是天大的奢望。
现在居然能够光着屁股让他随心所欲的把玩,他心里肯定乐疯了。
看到陶岚唯唯诺诺的样子,才仁的胆子开始大了起来,手也更加不老实了。
一只长满黑毛的大手顺着柔软的小腹滑向了她的胯下。
陶岚胀红了脸,但不敢有如何反抗的表示。
在我严厉目光的逼视下,她乖乖地岔开了大腿。
才仁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他两根长着长指甲的干枯的手指颤抖着剥开了那略显红肿的肉缝。
我听见他急速地咽下两口吐沫,肚子里咕噜咕噜响了起来。
我心里暗笑,我们玩剩下的残花败柳就把他迷的如此神魂颠倒,看来天上要掉馅饼了。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给旁边的弟兄使个眼色,给三个女人打开锁链,把陶岚的双手扳到身后捆好,大家架着小谢和小肖撤了出去。
那天才仁在我们那里玩到天黑才走。
他走的时候,陶岚岔开着大腿瘫在地上,下身湿的一塌糊涂,连哭的劲都没有了。
才仁走后不久,我们就收到了噶厦接济的粮食。
过了几天,才仁又来了,还带来了大法王手下的另外两个亲信僧官。
我把三个女俘虏都交给他们玩了半天,走的时候他们一个个都眉开眼笑、腿脚发软。
从那以后,他们成了我们这个小小难民营的常客。
随着他们的常来常往,难民署救济的粮食、药品和各种生活用品也随之源源不断而来。
一传十、十传百,我们这个偏僻简陋的营地开始在方圆几十里出了名。
时常有噶厦的官员、藏军的高级军官、各路人马的首领前来造访。
来的人都直言不讳,要开开眼,亲眼见见军区文工团最漂亮的娘们光屁股的模样,然后还要一亲芳泽。
开始时大家都是带些值钱的礼物,宝贵的食品,甚至还有偷藏下来的枪支弹药。
噶厦还专门拨下来一笔钱,让我们把小木屋好好修了修。
陶岚自己有了一间房,房里有了一张用木板搭起来的简陋的床铺。
另外两个女人也分配到一间。
这样大家玩起女人来就更加方便、更加舒适了。
后来,来的人多了,很多人干脆就拍下银元,二话不说拉着女俘虏进屋就肏。
于是我们索性明码标价,陶岚十个银元玩一次,另外两个女俘虏三个银元一次。
结果是门庭若市,日进斗金。
弟兄们一个个忙的不亦乐乎,美滋滋地看着三个女人卖屄,乐颠颠地数着大把大把进来的银元、藏元和叫不上名字来的外国钱。
有了钱、有了粮,不断有弟兄过来投奔我们。
我们严格挑选,很快就有了五六十个弟兄。
营地里的弟兄们一个个眉开眼笑,人人见了我都夸我当初有远见,坚持把这几个女人带出来,现在轻而易举地就解决了弟兄们的给养问题。
我心里暗笑,当初这些人不定心里怎么骂我重色轻友,为几个漂亮婊子搭上了弟兄的性命。
其实他们哪里知道这几个婊子值多大价钱。
让她们卖屄换点吃喝不过是个余兴。
到时候说不定这几个娘们就是我们翻身的本钱。
为了让她们给我们多赚些钱,我们开始按汉人的习惯给她们梳洗妆扮,把她们打扮得骚情妖娆,好吸引更多的男人把钱送到我们的口袋里。
有兴致的时候我会亲自给陶岚清洗下身。
从河里弄来清水,让她跪在地上岔开腿,用手指一点一点地把她肉穴里积攒的男人的龌龊东西弄干净,同时感受一下那热乎乎湿漉漉的肉缝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