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和小谢军医纠缠的时候,就听见隔壁屋里扑腾扑腾响了一阵,隐隐约约还能听见小护士可怜的哀求和歇斯底里地哭叫。
这会儿,屋里倒安静了下来。
我正纳闷,隔壁门开了,刚才把小肖护士架进屋的那两个弟兄悄悄地退了出来,手里还拎着一大团破破烂烂的黄白布条。
他们看见我询问的目光,把破烂的布团扔在地上,诡秘地一笑,悄悄对我说:“搞妥啦!人已经光溜溜的给司令塞到被窝里了。”说完,两个人就急不可耐地凑到墙角去了。
小周姑娘也被他们拉到墙角去了,这边只剩了我和小谢医生。
我脑袋昏昏沉沉的,眼皮发粘。
不过我还在拼命地强打精神,因为我想知道一墙之隔正在发生什么。
我拼命竖起耳朵,在满屋嘈杂的噪声中想分辨出隔壁的响动。
我终于捕捉到隔壁的一点动静,但那动静让我大失所望:居然是恩珠司令时高时低的粗重鼾声。
我悄悄从小谢医生胯下收回了脚丫子,趿拉上鞋子,偷偷溜到隔壁的门口,无声无息地推开一条细细的门缝。
借着黯淡的光线,我隐约看到恩珠司令躺在被窝里正呼呼大睡。
地上杂乱地扔着他的衣服。
在恩珠司令硕大的头颅旁边,露出一张掩盖在凌乱秀发下的惨白的小脸。
那张小脸在拼命躲闪着恩珠司令呼出的气息,两只圆睁的大眼睛里满是绝望惊恐。
我一看就明白了,这小妮子一定是精赤条条的捆着被恩珠司令紧紧搂在怀里,说不定腿也被他死死夹住。
别看恩珠司令睡的像死猪一样,这小妮子在被窝里一动不敢动。
看样子,恩珠司令还没有给她破瓜,否则,她这时候恐怕早就哭死过去不知道多少回了。
我悻悻地退了回去,坐回到椅子上,把小谢军医拽起来搂在怀里,上上下下摸了起来。
正当我摸的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刺耳的尖叫。
那声音声嘶力竭、撕心裂肺。
我一下惊醒了。
屋里的弟兄们也被这叫声吓了一跳。
我们一听,声音来自隔壁。
大家马上就猜到发生了什么。
我们一窝蜂地凑到隔壁门前,借着门缝往里面偷窥。
只见床上的被窝似波涛翻滚,只能看到恩珠司令粗重的身子和硕大的头颅在不停的晃动,那个可怜的小肖护士几乎见不到踪影。
但她绝望的哭叫声却让人听的心里发慌。
好像她在被一把锋利的刀子一刀一刀的戳着,每挨一刀她就杀猪般的惨叫一声。
我知道,对她这样一个黄花姑娘来说,此刻正在一下下戳到她稚嫩的身体里的家伙比比任何利刃都难以忍受。
没过多会儿,那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声比一声低了下去,慢慢就变成了悲戚的呻吟。
弟兄们都悄悄地缩了头。
没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早一天晚一天,哪个也逃不过这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