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也学着大丑的样子拍她两下屁股,只是春涵没用力。
大丑坏笑着看浅浅,说道:“浅浅,今晚我钻任何人被窝,就是不钻你的。这下,你满意了吧?”
浅浅心里着急,嘴上却说:“谁稀罕,我巴不得好好歇一个晚上呢。快给你挫巴死了。”
春涵捏一把浅浅的脸蛋,说道:“小丫头,倒挺能逞强的,真到那时候,不哭鼻子才怪。”
浅浅笑着叫声:“春涵姐!”
搂住春涵要亲她,春涵可怕这招,赶紧躲开。
下午,大丑精神百倍地又去了丁大姐的小屋。
一进屋,接他的不是想像中的丁大姐,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四十左右,短发黑脸,是个矮胖子。
他见大丑进来,便问道:“你是牛老板吧?”
同时伸出手来。
大丑一边出手相握,一边问道:“您是丁大姐的爱人吗?”
那男人微笑道:“正是,我正是你丁大姐的男人,我叫白来。”
一听这名,大丑暗笑,心说,这名取得不好,仿佛俺老牛又是白来。
白来请大丑坐下,还是上午的那把椅子。
没等大丑说话,那白来已经说了:“牛老板,上午实在对不住你,大冷的天,让你白来了。是这样的,我们的房钱有点紧。这个小店是生意不错,可从这过年之前起,我爸就生病了,没少花钱。结果这房钱不够了。我上午出去借钱了,没借够,下午,她又出去借了,估计是差不多的。”
说着,脸色暗淡,愁苦之极。
看得大丑心里直酸,凭直觉,他认为这不是装的,自己是否该让步呢。
想起春涵的提醒,大丑的心又硬起来,他叹口气,说道:“白大哥,你们的情况我很同情,可你也知道,我也是个商人,商人嘛,自然要讲究利益的。你们也不忍心看我的利益受损吧。”
白来一脸的羞愧,说道:“我们也不想这样,可有什么法子呢?事情赶到这儿了,请你再宽限一个下午吧。明天一定让你拿到钱,不,我们给你送去。”
大丑沉吟片刻,站起来说:“好的,做人也不能没有人情味儿,那就再等一下。明天,我再来吧。让你们给送,我怎么好意思?我还是自己来取吧。你们也都是忙人。明天,我总不会白来吧。”
白来一拍胸脯,说道:“我敢打保票,如果明天牛老板拿不到钱,我就是那么大个的。”
说着做个手势,大丑一见,忍不住笑了。因为那手势是指王八。
白来将大丑很友好地送出门外,回屋后,他立刻给老婆打电话:“老婆,怎么样,钱借够没有?”
电话那头传来叹息,丁大姐问:“他又来了吗?”
白来说:“来了,我好不容易将他打发走,让他明天再来。”
丁大姐叹道:“咱们实在对不起人家。”
白来说:“咱们也不想这样呀,对了,老婆,明天怎么办呢?”
丁大姐想了半响,说道:“我一会儿就回店,咱们再好好商量一下吧。”
白来苦恼地说:“只好这样了。”
说着,将电话挂断了。
想到自家的困难,他的眉头锁得好紧。
人活着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