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处口已经惨不忍睹,马上就红肿不堪,被撑的滚圆肿胀,血丝滴滴而下。
就是昏睡中的碧铉也抖动不已,可想破处的厉害和她的娇小,手腕粗的分身就这样插这不堪一握的小娇躯内。
努力的冲动了几下还是无法摆脱所有肉体的缠绕,还是先替她疗伤吧!
不然有可能被我搞死。
真气顺着分身口源源不绝的沿着碧铉的经脉流动,没有到一半就后续艰难,碧琪早已准备就绪;湿漉漉的诱处淌着晶莹的液水,等候着我的光临。
艰难的退出那半截的分身就“呼”的进入了碧琪那泥泞的花谷,碧琪使命的勾抱着我的腰际和臀部,让我的分身停留在她身体的最深处。
急剧喘息和哀求的目光看着我,示意让我多停留一分,我用力一吸,女性的阴元之气源源不断的向我丹田汇送,直吸的碧琪身体向上直弓。
感觉吸的差不多了刚要退出碧琪的身体,碧琪也不管身体极度的疲惫,抱着我就不让我下来,咬耳朵说道:“给我来几下狠的。”
我一阵的气馁,看着碧琪几近哀求的目光;只得加快速度疯狂的撞击了数百下,才把碧琪插的蹬腿翻眼昏厥了过去,这才从她的水世界里退了出来,带着满是液体的芳香,恶狠狠的撞入了碧铉那紧凑的体内,不解恨的冲了十来下,感觉分身又进去了半截这次输入真气……
因为没有补充和对流真气,替换的人数天都不能恢复身体流失的真元;所以这要靠频繁的更换人手。
好在碧江门不缺乏女人,进进出出的女子是络绎不绝。
基本上是走进去抬出来,特别美丽的女子倒了大霉,我乘机占了些便宜;还在有些女子的身体里留了种子;难怪第三天醒来的碧琪责骂我,说有几个女子对她说,下面的东西里装满了我的存货。
毕竟有些女子是很有经验的,知道我在她们里面放了爱的结晶。
只有几个被开处的女孩才光顾着疼痛和舒适的失落,哪里会知道有没有在她身体留种子,有的我估计巴不得我多放些种子好让它在里面生根发芽呢!
第四天在女子们中间耕耘的我已经极度疲倦,要不是源源不绝的阴元补充,说不定我已经倒了下去。
不过眼睛也黑了,脸色也憔悴不堪。
反而碧铉和碧江晓蝶脸色经过着几天的调养和补充红润了不少。
知觉已经回复很多,眼睛已经睁开,就是不能持久。
不过已经知道身体已经不是属于自己了,从下面肿胀疼痛的程度和我赤裸面对的身体就知道,少女的时代已经一去不返。
第五天她们二人已经能说几句话了,眼睛中已经没有害羞,去而代替的是迷茫;当看着我脸色的时候却多了几分感激和不安,因为我的脸色已经接近骷髅。
第六天两人已经能稍微的动弹,眼光中已经有了神采和泪水;我就是和她们脸对脸、身贴身、根连根的对着,我趴在她们身上,有气无力的和她们还调笑;数次的哀求我让我放弃,她们认为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是我知道,真气不替她们复原流动,她们这辈子就武功废了。
她们还没有能力调动自己的真气修复自己的身体。
第七天已经眼睛深陷,脸色苍白,小腹也陷了下去,周身肋骨根根显现;模样怕的惊人;唯一没有缩小的就是那坚硬快僵硬的分身;因为长期的停留在昏暗潮湿的水穴,已经看起来煞白和臃肿。
下午大功告成,二人真气自动调息,虽然恢复了不到以前武功的百分之一,但是我知道武功和生命是保住了,真气可以在以后的日子里慢慢的恢复;记不清有多少次在她们二个身体里失控的喷射精华了,有时候是故意的,但是到最后却自己也无法控制;可见疲劳的程度。
最后一次是从碧江晓蝶的身体上滚了下了,数不清的精华在半空中无力的吐放着;沿着分身往下滴;碧琪知道怎么回事情;脱力的状态是这样的,顾不上自己劳倦的身躯,坐到我的身上迎入了她的身躯;任我随意采摘。
那时候我已经昏厥了过去,后来碧铉告诉我,要不是有人替换碧琪,说不定已经给我吸干了。
你那玩意就是睡觉了还不停的吸食女人的阴元,等我从第十一天醒来,后面的四天共计吸晕了一百三十九名女子,到第一百四十个女子被吸的时候才说你有吸有送了;再说你的身体和脸色已经回复,所以断定你已经好了,才不安排人手给你吸取。
后来有人给我计算,前七天被吸食女子为二百零三人,加上后四天吸食一百三十九人;共计和女子发生关系的人数为三百四十二人。
其中多数为含苞待摘女孩,破处记录为人生数二百六十六人,为历史最佳和人类女子发生关系。
前面的几天我还有感觉,后面的那些女人我是一个也没有看见过,难听些就是被她们在睡梦中强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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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碧铉和碧江晓蝶一左一右的靠着我的身边,头枕我的二条手臂,丰满的身体紧贴着我;在我耳边吹气如兰,美目禁闭做着美梦。
昨夜近一宵的悍战,让二女在满足和疲惫中进入了梦乡。
经过半个多月的双修法二人这时候已经完全恢复了身体;一改以往扭捏的神态。
不过在其他人面前还是冷冰冰的不可侵犯的神态,一到了床上就是荡女也自叹不如。
碧琪和晶石在不远处侧身酣睡着,碧琪昨夜被我灌了一肚子的精水才昏昏而睡,晶石肚子有了我的骨肉没有加入昨夜的战争;几天来才加入我们的银花仙子白无暇枕着我的大腿也睡着了,分身无力的耷拉着在她俏丽的脸上;混浊的几滴精华还滴在她脸部未干……
银花仙子白无暇从我强行进入她的身体就知道,她已经彻底的投降了,人和身体已经无条件的为我打开了窗口,任我采摘她的全部……但是她死也不肯说出我们孩子在哪里,有时候把她奸的脱水她还是保持着那份清醒,坚决不肯说出我们孩子放在了哪里。
大家开始还有些排挤她的存在,后来看见她也确实可怜,又有了我们的结晶,很快的接纳了她进入了我们一家。
窗外鸟语花香渐浓,屋内却春昵百般;又不知道谁在我身上奔驰和狂癫着,我懒的睁眼……任由她歇斯底里的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