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老头像对待亲儿子一样对待王小军,他自然心存感激。
一时也不知如何报答,只在心里暗下决心,以后要多给方琼布施下雨露,不再偏爱他骚妈一人。
于是,挺着大肚的初二少女无缘无故遭了秧,屁眼天天被干得合不拢。最后实在受不了,威胁要向亲妈投诉,王小军才有所收敛。
这是王小军第一次遇到不因对他骚妈有念想而对他这么好的男人,好的他又想起他那个不知道名字的“野爹”。
说来也奇怪,他在网上对照着王宝珍讲述的年份查死刑犯,居然没找到一个符合条件的。
在做爱间隙有意无意的在王宝珍面前提起,她答得也有些支支吾吾。
比较能确认的只有一点,就是那位落网后,一审是真按拐卖妇女和强奸罪判了,而且按最重的判的,毕竟有王宝珍这名被强奸致孕的活生生的人证,想脱罪都困难。
据说判了死刑,不过好像死刑都得最高法核准,恰好当年在外部压力下,很多死刑犯都得到了从轻发落。
再后来的事王宝珍就不知道了,她那时候被赶出家门去做小姐了。
王小军一个小孩子想查也没能力去查,关键这段时间刚解决掉黑老大的大患,正是他春风得意的时候。
他整天忙得团团转,又要操妈又要安慰诸女,还得跟老丈人学赌术,根本没心情也挤不出时间查这个。
某些时刻,缺少父爱的他真的就把便宜老丈人当亲爸看待。
比较奇怪的是,有时候这样一想,他又更想操方琼妈了,因为他的那个不知道名字的野爹操了他的女人。
可惜只能想想,方琼妈毕竟名花有主,她的“黑土地”再怎么旱,暂时还轮不到他来浇灌。
每天,王小军除去学习了茫茫多的赌术,心头的不解和疑问,也都拿出来向老头求解。
他阴暗地想:老头年纪大了,身体也有毛病,搞不好哪天就死在方琼妈肚皮上。
再不问的话,以后他挂了,就没机会问了。
自己多问点问题,让他多动动脑,多压榨一下他的精力,或许能早点得到方琼妈。
他问的问题很多,比如他就一度想不通在现在居然还有黑社会,还很猖獗。
黑老大都已经挂了,可毒蛇帮还在,各种业务还照常开展,要账的要账,卖淫的卖淫。
这太让人疑惑了。当他提出这些问题时,老头哈哈一笑,笑完就端起为人师的架子开始为他解惑。
在老头看来,毒蛇帮的问题属于不值得解决的问题。
一来是问题不大,也没出现敢公然杀人强奸的,顶多也就是威逼利诱妇女卖淫,变着法子收点“卫生费”,是不是经营几场地下赌局,放放高利贷,没造成太过恶劣的社会影响,尚在政府可容忍范围之内。
二来是解决问题的代价太大,毒蛇帮绝对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内里枝枝蔓蔓的牵扯理都理不清楚。
灭一个毒蛇帮老大简单,想灭掉毒蛇帮就很难。
因为灭掉毒蛇帮等于砸了相当一部分人的饭碗,连带着有些当权的保护伞要失去大笔的灰色收入。
再说,谁知道灭了这个毒蛇帮还会不会出现另一个毒龙帮毒虫帮?
总有小姐出来卖,总有赌鬼要赌钱,总有瘾君子要吸食毒品……
有了滋生黑暗的土壤,就肯定会诞生黑暗的组织。
从某种程度上说,有毒蛇帮这样的团体来建立规矩,约束管制妓女赌徒瘾君子,反倒能为政府减轻不少治安上的负担。
政府反而要感谢毒蛇帮。
怕王小军不懂,他又举例说明。
毒蛇帮就像沙漠里的植物,表面一小抹浅绿,下面则是分外发达的根系。
拔除它,要动的土不少。
一来这刺不是那么扎人,二来拔刺的代价大到市政府受不了,造成社会震荡是肯定的,很可能爆发严重治安问题,甚至会拉低GDP。
领导们都是走马上任,谁也不想惹太多麻烦,所以才造成现在这个局面。
最后,老头反过来问了他一个问题,东莞涉黄不是一年两年,为什么那么要拖到那么久才处理?
王小军所有所思,说我懂了。
其实他也知道,毒蛇帮本身就不简单,里面牵扯着错综复杂的裙带关系和利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