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一声道:“呵呵,你妈生病!不会是性病吧?”
“怎么会是性病啊?”
“你妈当小姐的,怎么会不得性病?你有没有被传染啊?”
“……”
“你别怪我多事,那些个小姐,哪个不曾染过病,你搞她们,万一被传染了有你好受的……”
“别的不说,你知道得了梅毒多可怕么……染上了会烂鸡巴,看你到时候哭不哭!”
黄安琪深知王小军最自傲的就是自己长了个能干得她们这些女人欲生欲死的大鸡巴,于是就拿这个来打击他。
王小军当然知道性病的危害,自从他懂事后,就专门了解了各种花柳病的症状以及如何防治。
要不然,他闲的蛋疼都不会天天不厌其烦地帮王宝珍清洗阴道,还不是怕她中招。
要知道当初他可是对性还一窍不通,甚至十分排斥王宝珍对他的“因材施教”。
不过眼下不是他跟黄安琪抬杠的时候,闷头挨训才是上策。
“别说我骗你,不信你去找人问问,梅毒会不会烂鸡巴……听说越大个的鸡巴,烂的越慢,受的苦就越多!”
“那些木耳比头发都黑的小姐有什么好搞的……阴道松的能跑马……是不是你妈是当小姐的,所以你对小姐才情有独钟啊?”
……
黄安琪训了他小半个钟头,一个劲强调性病是可怕的,小姐是下贱且必得性病的,搞小姐是非常危险的,总之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诫他以后少碰那些小姐。
王小军奉行闷头挨训的上上之策。主要是他也不太敢跟她贫嘴,除非在床上打的火热的时候才敢。
“……我说完了,听不听由你,不过我可警告你,你要是害我也染病,我可饶不了你……我睡觉去了,你好好反省反省吧!”
黄安琪说到口干舌燥才停下,用小手拍拍嘴,打着哈欠回自己卧室去了。
等黄安琪走了,王小军赶紧凑他干爸卧室门前,把耳朵贴门上偷听里面的动静。
他不知道,房间里面,他的未婚小娇妻正在被他干爸报复性地凶狠奸淫着。只是房间隔音太好,他听不到什么不该有的声音。
早前,黑老大搂着方琼,扶她进屋后,递给她一杯苹果汁。
等她喝完,问她:“好些没?”
方琼局促不安地道:“谢谢,干爸!”
“你叫我什么?”
“小军叫你干爸,我跟他叫你……”看着黑老大骤变的脸色,方琼惴惴不安起来。
“你上次来,还叫我亲爱的,这才过几日,就改口喊我干爸?我们俩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生分了?你喜欢叫别的是么,不如喊公公!”
方琼听他语气不对,捏着衣角不吱声,晶莹的泪珠开始在眼圈打转。
“叫啊!”
忽然加大的声音把方琼吓得一抖,她已经很久没见到黑老大这样生气,忙不知所措地叫了声:“公公!”
黑老大看她这副模样,更加生气。
往日她可从没跟他见外过,两人上床做爱也多是她主动。
于是阴阴一笑,沈声道:“我刚照顾你喝果汁,现在换你照顾我。”
他自己解开了皮带,从内裤中掏出一条粗黑的大鸡巴,亮在方琼面前发狠命令道:“乖儿媳,帮公公我吹一吹!”
方琼见他露出这副无耻嘴脸,惊恐地直摇头,嘴上乞求道:“不要,不要这样,你上次说过……”
她话被怒气冲冲的黑老大打断:“分手炮!你想说这个?我承认我说过这话。你放心,我当老大的吗,肯定说话算话……这次请你吹个分手喇叭,吹不吹?”
方琼看着黑老大变得有些狰狞的面容,吓得像个小猫那样蜷缩着,双手抱着膝盖,哭着摇头:“你又这样对我,第一次你就是这样,我害怕……”她的确是吓到了,黑老大待她一直很好,霸道中带着温柔,要不然她也不会至今都未完全抹去黑老大在她心中的位置。
“你还知害怕……还会哭,眼泪值几个钱。你是怎样对我,为一个刚断奶的烂仔同我分手,我俩几年情分不如他干你一晚,你说,谁对不起谁?……过来吹喇叭,妈的,穿的这样骚,害我上火……”
方琼仍是自顾地哭着,对他的话无动于衷。
黑老大不耐烦道:“你知我脾气,今天你吹也得吹,不吹也得吹,别逼我拆掉你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