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俩好不容易出了一次门,还要被邻居们说风凉话,自此以后就更少外出了。
对奸情正炽的母子来说,拥有彼此就拥有了世界,倒也不嫌在家闷的慌,反正他们可以在床上世界里尽情享受着性爱带来的快乐。
王小军总是担当床战的发起者,王宝珍则乐此不疲地扮演“受害者”。
王小军虽然早熟,但也有少年心性,最典型就是他要是喜欢一件东西,非得一次玩过瘾不可,不然就想着念着,无法专心干别的事情。
他这个特点,在玩他妈的时候也成立。
好在王宝珍食髓知味,格外纵容他,于是他就如愿以偿地过上了屌不离妈的性福生活。
纵容儿子对自己“行凶”的王宝珍也得到了令她心满意足地回报,每每被操得直叫“亲老公”、“亲哥哥”。
她无比庆幸那天去会所进行蜜蜡脱毛的英明选择,这让她少受不少罪。
毛都脱光了,就不怕被亲儿子操掉毛了,做爱的时候大可以尽情享受大鸡巴的猛烈冲击和摩擦,一点压力都没有。
经常梳理阴毛使她对自己的阴毛有着比其他女性更深的感情,可恨的是她阴部的毛囊较浅,加上平时经常用发蜡定型导致阴毛损伤,两相结合,她的阴毛根本经不起太剧烈的摩擦。
只要被王小军使力重操,就会掉毛。
随着跟王小军的性交次数越来越频繁,她的阴毛也就越来越稀疏,变得越来越没有美感。
她内心经过了一番挣扎就做出了脱毛的决定。
要是不主动脱毛,迟早会被操秃了,到时候又会落一个被调笑的口实。
再说王小军已经收集了小半把她的阴毛,做情趣毛刷什么的都绰绰有余了。
他虽然也很喜欢她的屄毛,到手那么多也该知足了。
结果果然如她所料,王小军并没有表现出太生气,只是在吃晚餐的餐桌上用大鸡巴收拾了她一顿,操她的时候一个劲叫嚷着在治她擅自脱毛的罪,她啊啊惨叫俩声也就过去了。
拔除黑森林也有不良后果,那就是光溜溜的私处更敏感了,别说被王小军暴奸,就连穿紧身裤都有反应,有时甚至是被王小军视奸都感觉的到。
这就导致了她频繁产生性冲动,就会下意识主动卖骚引诱王小军来操,进一步导致母子俩更加荒淫。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转眼间,一个星期又过去了。
一周后的一天早上,难得王宝珍先醒了。
母子俩全都脱光光,面对面交抱在一起睡觉。
王宝珍怕惊醒王小军,先是小心翼翼地把他的色手从她大白奶子上拿下来,接着缓缓后撤大白屁股,让他粗硬的大鸡巴从湿淋淋的嫩屄中分离出来。
太大根的鸡巴不太容易拔出来,自始至终她都忍不住地边往外吐气儿边发出难耐的呻吟。
好不容易跟亲儿子屄屌分离后,王宝珍艰难地挪动大腿下了床。
人是下床了,眼睛却忍不住回望那根仍旧傲然耸立的硕大凶器,这是个让她爱极了也恨极了的大宝贝,给她快乐的是它给她痛苦的也是它。
只见往常红黑色的大鸡巴都发白起皮了,可见实在是在她水润的小嫩屄里泡的太久了。
看着看着,她渐渐感到嫩屄里一阵阵火辣辣地疼,还有种由满满当当骤变为空旷的不适感。
被那么大根的硬鸡巴撑了那么久,不留下点后遗症才怪。不过这已是最好的情况了,起码还下得了床,值得庆幸。
此时她已记不清昨晚入睡之前让王小军在她身上发射了多少次,后面他干的太凶,她给干断片了。
但是直觉告诉她应该不少于七次,她清楚地记得她使出了浑身解数,三穴齐出伺候他,有意识的时候已经被轮了两遍。
毕竟她四仰八叉地夹着亲儿子的大鸡巴入睡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吃足苦头的她已经总结了经验。
一定要事先让他多射几管精出来,这样他的鸡巴硬度会稍稍下降,夹着会舒服点,不至于被半夜戳醒。
当然,最好的办法是让他睡觉前把鸡巴拔出来,然而这根本不是她能左右的事。
每次性交,她即使不被干晕也被干的浑身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
她也曾要求王小军拔出来再抱着她睡,但王小军总是有着说不完的理由。
有时候说是被她榨干了,没劲拔了;有时候象征性的拔一点点就大惊小怪地直叫嚷,说她夹得太紧了,拔不出来;还有个理由他最常用,即说他爱她爱得已经“无法自拔”了。
弄得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只有一夜又一夜地彻夜呻吟个不停,一个好觉也睡不了。
想着属于自己亲生儿子的大鸡巴的好,她情不自禁揉了揉自己仍然充血的肥嫩小阴唇,它好像还没吃够“大香肠”似的,仍旧流着粘答答的口水,弄得她自己一手的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