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更加糟糕,她发觉那双色手熟练地解开她身下套裙,分开双腿架在腰间。
这是要直插阴户,操屄做爱的节奏。
经过前面的长吻,此时阴户早已给分泌出的淫水侵润地泥泞不堪,她心有余悸地期待着干儿子下一步强势侵入,他对她的闺蜜文蔓菁就经常这么干。
王小军却不急着出枪刺靶,而是将硕大的鸡巴下竖,伏贴到干妈股沟,前后摆动身体,使火热的鸡巴肉在他干妈的敏感部位游移不定,同时熨烫着她的嫩屄和屁眼。
从屄门溢出的淫水涂上棒身,又经棒身反哺到干妈屁眼。不一会儿,躺在身下的熟女就受不住挑逗,挺胯迎合。
王小军猜对了,黄安琪本质上是比较被动的类型,性冷淡不是天生,而是由于老公移情别恋,被冷落太久所致。
惯于被动反应的她,报复不得老公,自然而然产生了性压抑,进一步发展到性冷淡的程度。
也就是说她的性冷淡,其实是一种转移报复,受了老公的冷漠对待,她就冷漠对待所有男人。
经过借种一事,她冰冷的内心已经给她干儿子滚烫的精液焐得解冻。
哪个女人不爱大鸡巴呢!
尤其是得知受孕成功,肚子里怀了王小军的种,每逢抚摸自个白肚皮的时候,都会联想到有着非凡性能力的王小军,想到肚子里的孩子是她和干儿子共同努力共同交媾后的性爱结晶。
脑海里再也抹不去他给她下种时的坚毅小脸,有时还会赌气地意淫,有这么个听话的大屌小老公也不错。
敏锐地觉察到身下举胯摩擦大屌的干妈,身躯绷紧,动作也不太协调。
料她碍于标准南国女子的娇小身材,阴户难以容纳他的巨屌,心生恐惧。
于是俯下身,把嘴凑到干妈耳边说道:“放心吧,干妈,我会很温柔地,保证再也不会把您的屄操肿了!”
拦腰抱起,把干妈转移到散发着粉色荧光的长方形茶几上,剥开衣衫,一对白嫩的玉兔跳将出来,肉腾腾地颤动着,顶端矗立着暗红色的乳粒,花生米大小,看上去很可口。
王小军也不废话,直接上嘴含入,砸吸得滋滋有声,仿佛真能吮出奶水。
下半身前压,挺着大屌堵上屄门,伴随着慢摇舞曲有节奏地轻戳慢送。
一下,二下,三下,……八下,九下;暂停一下。在黄安琪把心提到嗓子眼,全神戒备,准备迎接九浅一深的一深时,偏偏继续浅尝辄止。
第二次随着音乐节奏轻插,插到即将出现的强节拍,按理该采用深插相和,王小军偏偏对着面带怨色的干妈挤出坏笑,再次收屌暂停。
黄安琪扭动娇躯反抗,无奈体型娇小,力气比不上最近春风得意,吃好喝好气力渐增的王小军。
她不反抗还好,一经反抗,倒反被王小军制服,按着手腕压在茶几上。
隔壁都有人在唱歌,她又不敢大声呵斥王小军,怕让外人进来瞧见干儿上干妈的丑事。
然而事与愿违。
俗话说,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她扭动地幅度过大,小腿不小心碰到被王小军收拾到沙发上的玻璃杯。
只听“啪”一声脆响,玻璃杯被踢落掉地摔了粉碎。
门外恭候的服务生听到声响,忙打开包间门,就看到黄安琪胸怀大开,雪乳外露地躺在钢化玻璃做的茶几上,呈大字型被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按着手腕压着,暴涨着青筋的狰狞大屌刺入过半。
眼下,两人木头人一般保持静止,吃惊地看着他这位不速之客。
服务生知道两人身份,震惊的意识到闯了祸,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吓得冷汗直冒。
亏他干久了服务工作,人机灵,连忙点头哈腰地致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到,我发誓……”
“滚出去!”在与王小军拼力完败下来的黑老大夫人,眼神凌厉地怒斥道。那人麻溜地二步撤出门外,还不忘带上门。
“干妈,咱们继续!”看到打岔的家伙离开,王小军嬉皮笑脸地对黄安琪道。
“继续你个大头鬼,还嫌我不够丢人?快放我下来。”
“就不放!反正都被看到了,做不做都是一身骚,不如咱俩爽一爽,被人说闲话好不亏。”王小军劝说道。
“兴致都没了,松手。”
“干爹和方琼可是兴致正浓,咱们不能便宜了他们!”
“那就便宜你啊,小色鬼?”
瞧瞧干妈这假嗔的语气,这斜撇他的小眼神……这是在撒娇吗!
王小军脸上不动声色,心里高兴坏了,得了便宜就卖乖道:“都是不外人,妈妈便宜儿子,应该的。您现在给我占便宜,将来我好加倍孝敬您!”
“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