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煊睥睨他们,道:“最起码,我曾去过葱岭,敢与新术阵营大决战,我心有一腔热血,敢去搏命与流血,为旧术而战!你们这群人那时还不知道躲在哪里,现在因为利益出来搅风搅雨,不嫌丢人与羞耻吗?!”
接着,他寒声道:“废话少说,你们是什么东西自己清楚,不过是别人手里的一把破刀而已,连利刃都算不上!今天我就站在这里,你们有一个算一个,有一群算一群,都滚过来吧,我一个人全接了!”
“你嚣张的过分了!”那些人大怒,像是被戳中了肺管子,全都叫了起来。
王煊没有理他们,看向更远处,道:“练新术的人,背后的搅局者,以及其他人,不服的都可以过来,我全接下了!”
青木头皮发炸,今天的小王完全不同了,这是真的要大开杀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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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不然的话性命都会出现问题。
大吴点头,道:“以小王的身手要杀几人不难,但还是克制了,可见本心良善,十分厚道。”
老吴听的脑瓜仁疼,这是什么逻辑,都快将人打死了,而且还让几位仇人对他保持心平气和,这么难缠的小子也算厚道?
不过,他倒是不反感,相反觉得很合他的胃口,他对付敌人也一直这样,要么老实的趴着,要么去死!老吴虽然自己不出手,但是对敌从来不手软。
“如果这几人真的如此下作,那是活该。”有人走了出来,这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脚步很稳,脸色平静,十分镇定。
王煊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道:“这几人如果正面对决,都不可能是青木的对手,动用阴损手段令人不齿。”
中年男子开口:“话虽如此,小兄弟出手还是重了,几人不死也残,甚至需要换上人造心肺,后半生堪忧,纵然要惩戒,还是有点过了。”
“是啊。”有人附和并点头。
王煊冷淡的瞥过去,扫了他们一眼,道:“我看你与附近的一些人都有些面生,你们是谁?这里练旧术的熟悉面孔大多去过葱岭,曾与陈大宗师一起冲杀,同新术阵营的人争锋。帕米尔高原大战时,没有见到你们,现在却来这里指点江山。你们的人先是伤青木,现在又说我下手重,怎么不提起因在你等。陈大宗师为旧术打出一片灿烂的前路后,自身生命垂危时,你们却想害死他的弟子,这是多大的仇才能干出这种恶事?心思何其歹毒!”
虽然没有什么证据,但是王煊却发现了这些人以眼神交流,知道他们的确是一伙的,所以他也就不客气,先给他们扣上帽子。
中年人神情微滞,他没有想到这个年轻人这么难缠,二话不说,先将他们给挂起来了,摆明车马,说他们这些人心怀叵测。
在场许多人的眼神都变了,的确没见过这群人,却跑到旧术阵营中,这分明是要搞事情啊。
中年男子摇头,叹道:“练旧术的人不算少,什么样的人都有。这次听闻陈大宗师在葱岭的光辉战绩后,我等备受鼓舞,呼朋唤友,纷纷出山,要为旧术尽一份力,所以赶到这里。不过,许多人彼此间并不认识,你不能这样将我等同练通幽掌的人联想到一起,认为我们都怀有恶意而来。”
“你们要怎样尽力?”王煊问道。
“切磋交流,交朋友,将练旧术的人都聚到一起,形成一股强大的力量,让旧术更璀璨!”中年男子平静地说道。
王煊寒声道:“你们是看陈大宗师性命垂危,这是挖他后院来了?不仅要害死他的弟子,还要将这里练旧术的人都纳入你们的组织,并入你们背后的势力,想的挺远啊,但是不是太过一厢情愿了?”
中年男子脸色微变,觉得这个年轻人太敏锐了,他们确实有些心思,但也不可能立刻这样实施,结果就先被人“扒皮”。
他冷声道:“你想多了,我们是为切磋交朋友而来!”
王煊扫视那些陌生的面孔,如一把出鞘的神剑般锋芒毕露,强势无比,道:“那就不要废话了,你,还有你们,一起上吧,我与你们所有人切磋!”
他向前走去,只身面对一群人。
他很清楚,这场风波才刚开始,有的人能量很大,居然鼓动一群练旧术的人来这里下黑手,后面的路数肯定远不止这些。
同时,他心中暗叹,又被老陈套路了,这老家伙估计也在等着大风暴来临呢,这是让他提前先下场了。
“年轻人,你真是狂妄的不得了,不要给我们乱扣帽子。”中年人死也不会承认那些。
他寒声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曾击毙濒死的大宗师,就真的以为名动天下,实力无匹了?敢一个人挑衅我们这群有意出山、为旧术尽一份力的前辈,你太过分了吧!”
王煊睥睨他们,道:“最起码,我曾去过葱岭,敢与新术阵营大决战,我心有一腔热血,敢去搏命与流血,为旧术而战!你们这群人那时还不知道躲在哪里,现在因为利益出来搅风搅雨,不嫌丢人与羞耻吗?!”
接着,他寒声道:“废话少说,你们是什么东西自己清楚,不过是别人手里的一把破刀而已,连利刃都算不上!今天我就站在这里,你们有一个算一个,有一群算一群,都滚过来吧,我一个人全接了!”
“你嚣张的过分了!”那些人大怒,像是被戳中了肺管子,全都叫了起来。
王煊没有理他们,看向更远处,道:“练新术的人,背后的搅局者,以及其他人,不服的都可以过来,我全接下了!”
青木头皮发炸,今天的小王完全不同了,这是真的要大开杀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