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宴很快开始了,宾客来得也差不多了。
主桌,便是太子沈承砚,太子妃,五皇子,五皇妃,陆,刘两位庶妃,许清露这个新晋的良娣,还有钱良娣。
另一桌,便是东宫侍妾。
许清露路过侍妾一桌时,便听得她们低语:“呵,同人不同命,人家现在可是有子嗣傍身的人。
以往人家就不与我们来往,更何况现在?”
说话的是侍妾秦氏,杨氏接话,“秦姐姐,什么同人不同命,只是我们没那么无耻罢了。”
这话就说得难听了。
言下之意,便是说许清露能怀孕,能得太子宠,是用了见不得光的手段。
许清露的脸色微冷,心下不悦,却未发作,毕竟今天是她女儿的满月宴,她不想搞得不愉快。
适时,小知知的心声再次传来。
【秦姐姐?呀!是那个秦侍妾吗?敢说我娘!哼哼……坏女人,我诅咒你马上被人揭开真面目!
让整个东宫的人都知道你和杨侍妾有苟且!!!”
许清露差点尖叫在原地!
她没有听错吧?
她耳朵没有问题吧?
秦侍妾和杨侍妾有苟且?
这这这这……
太玄幻了!
杨侍妾好大的胆子啊,居然敢挖太子的墙角。
简直难以想象,太子沈承砚知道真相,会怎样的震惊!
许清露都有些期待,这个事情什么时候被揭开?
她这边心里吃着瓜,面上却没有一丝的显露,仿若什么都没听到,坐到了钱良娣的身边。
钱良娣显然也听到那些话了,她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莫要去在意。”
许清露倒是有些意外。
这个钱良娣与她一样,都是关起门过自己小日子的,不争不抢。
不过先前她有过孕,好像是因为喜酸,然后被人认为是男胎,就遭人陷害了。
那之后,钱娘娣便不能再孕了。
沈承砚怜她,便每月抽一日去她的院里坐坐。
不过钱良娣好像心中有怨,对沈承砚并没有什么好脸色,每回沈承砚从她的院里出来,都不太高兴。
许清露那时候还感慨过,这是何苦?没了孩子,这日子也总归要过下去了。
现如今想想。
那时她是真站着说话不腰疼。
若是她……没有了知知,她也定会怨,也定会生无可恋。
许清露回神,便瞧见钱良娣一直盯着乳母手里的知知。
钱良娣大概很喜欢孩子吧,所以因为这个,她才会对她示好,可许清露又担心,这一切都是装的……
万一她与其他人一样,嫉妒她有子嗣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