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十二点之前野蔷薇将将停住了哭泣,她洗了一把脸,虽然易感期的感觉仍旧在持续,但是打了两针舒缓剂,感觉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明显了。
她因此得以在身上罩了一层空间,然后跑出去和同级生们庆祝生日。
生日在休息室举办,年轻人们把休息室里的沙发什么的都搬开了一段距离,在中间铺了一张巨大的毯子,毯子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抱枕,还架了一张长桌,桌上放满了小蛋糕和各种礼物。
五条悟抱着一个海绵宝宝抱枕在边上垂涎欲滴,他盘着腿,下巴压在海绵宝宝头上,正对着一个樱桃芝士蛋糕,似乎就等着宴会主人说一句“开吃”。
降谷凛走过去在他边上坐下,随手捞了一个抱枕在怀里。五条悟把海绵宝宝往边上一扔,坐到她身后,身体往前一倾,就给自己换了一个抱枕。
他撩开她的头发,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随后问:“野蔷薇进入间期了?”
“没有。”降谷凛说,“只是打了舒缓剂而已。”
他们坐的位置靠近沙发,偏离中心,五条悟向后一仰靠在沙发脚上,把降谷凛往怀里搂了搂。
离他们不远的地方,长桌边上一圈的学生围着野蔷薇。她情绪还处于脆弱的阶段,被前辈们闹两下就开始掉眼泪,把男孩子们弄得束手无措,同手同脚地往后退了两步,自发地把位置让了出来。
夏油杰拿了一个蛋糕和两杯果汁走过来,他把蛋糕递给五条悟,果汁递给降谷凛,随后就在他们身边坐了下来。
接着进门的家入硝子等人也骂了自己想吃的东西,把礼物放在野蔷薇手边,和她说了生日快乐,也在他们身边坐下。
小孩子的聚会话题是白天发生的大事,这边大人们也一样。
家入硝子含着薄荷糖问:“米花大楼发生的爆炸是怎么回事?”
降谷凛咬着吸管,三言两语解释清楚:“有人在大楼里安装了炸弹。”
几个人都皱起眉,七海建人推了推眼镜,问:“查出来是谁了吗?”
“知道了长相,但是还不知道他们的身份。”降谷凛看向家入硝子,“我和硝子前辈在上个月得知京都那边有一名咒术师吃下了一种药物,变成了小孩,但是思维能力和第二性别都保持着原本的状态。但是因为小孩的身体无法承受他的咒力,最终自爆而亡。”
“我们怀疑那种药物是一个庞大的犯罪组织制造的,而且我们也找到了相应的其他受害者,并且推测出他们大概是一个以酒为代号的组织。今天安装炸弹的那两个人,行动路线和我发现的一个样本的行动路线吻合,所以我想他们应该就是那个组织的人。”
“换言之,那个酒厂一样的组织,正在对普通人和咒术师下手。”
她喝了一口果汁,说:“野蔷薇和娜娜的易感期过后,我想去祇园看一下,说不定能找到什么线索。”
五条悟思索了一下:“那个咒术师是在祇园遭受的袭击?”
“对。”降谷凛点头。
“但是过去了一个月,不一定还有痕迹了。”
降谷凛摇了摇头:“我去看案发现场,主要是为了搞清楚那群人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他们的目的是什么,顺便再看一下附近有没有遗漏的摄像头,也许能够进一步得到线索。”
夏油杰便问:“其他的受害者是谁?也是咒术师吗?”
降谷凛低头拿出手机,一边解锁一边说:“不是,是普通人。他们已经维持小时候的形态很久了——就是这两个孩子,工藤新一,另外一个女孩我查不到她的身份。”
“你查不到?”夏油杰拿过手机皱着眉问。
降谷凛的耐心特别足,二十年的监控她也看得下去,再加上在公安那里有权限,基本上登记在册的人都能查到。如果查不到的话,就说明这个女孩的身份非同寻常。
“不过我已经在追查她的来源了。到时候我会跟一边路线,看看她到底是从哪里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