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川郡主,本将军有话跟你谈,请进。”赵振山跳下马背,温柔地拍了拍妻子手背,示意她先去女儿帐篷里休憩一会,自己则对银川郡主客客气气做了个请的手势。
银川郡主眼里迸射出欢喜,知道赵振山撇开顾茵茵,是要单独与她商谈“平妻”之事,旋即,坐着轮椅满怀期待地进入帐篷。
“振山哥哥……”银川郡主嗓音甜润,眸光也晶亮。
却见赵振山凑近了,一把扯下她脸上遮丑的面纱,凝视她破相的脸半晌,随后从顾茵茵的梳妆台上寻了块小圆镜,丢给她。
赵振山毫不客气道:“银川郡主,您如今这副尊容,怕是不敢照镜子了吧?”
银川郡主面部线条一抖。
赵振山继续:“银川郡主,曾经您面容姣好时,都入不了我赵振山的眼,如今这副鬼模样就更别肖想了。请您自重,好好寻个宅子,把自己藏起来,莫再出来丢人现眼,平白无故吓坏了我的眼。”
“我会夜里做噩梦的。”
银川郡主面部肌肉狠狠颤抖。
第一次见识到,赵振山的嘴……居然这么毒!
明知她破了相心头针扎似的难过,还故意往她心窝子里再狠狠捅上一刀!
气得银川郡主险些一口老血喷出。
呵,捅上这样一刀算什么,接下来,只见赵振山讥讽道:“银川郡主,你可知,比起你不堪的外貌,本将军更恶心你肮脏的内心。二十年前,你还只是个刚及笄的小姑娘,就能黑心肠地给一个初次见面的小庶女下那样烈性的药……”
此言一出,银川郡主激动非常:“你……你居然知道……”是她干的?
当年的篝火晚宴上,银川郡主见赵振山频频在人群里寻找小庶女的身影,一旦偶遇,少年将军又红着脸别开头,那一夜她嫉妒到不行。
索性,下药毁了小庶女,还让人恶毒地丢进了鞑靼三王子的床上。
可她怎么都没料到,第二日清晨,睡在鞑靼三王子被窝里的人变成了她自己。而小庶女则在少年将军身下喘息了一夜。
赵振山又道:“虽说你黑心肠,但本将军也不得不承认,若非你给茵茵下了药,我和她怕是也没那个缘分结为夫妻。”
当年的赵振山是大将军府的独子,身份贵重,顾茵茵乃寻常武将家的庶女,身份悬殊,压根过不了他爹娘那一关。
若非一夜**,有了夫妻之实,哪怕赵振山绝食相逼,他固执、看重门第的爹娘也绝不会松口。
如此一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怕是得感激银川郡主的成全。
闻言,轮椅上坐着的银川郡主,激动得手指攥紧扶手,面部表情扭曲:“是我?竟是我成全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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