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他成了女儿风月之事里的一环,还是最推波助澜的那个?
而薛妖呢,从城外办完事风尘仆仆归来,一进城,就听见街头巷尾都在议论他和赵玉珠。
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普通百姓,一口一个“赵三小姐”或“薛大人”,唾沫星子那个横飞哟。
薛妖冷脸捏紧茶盏。
他才冷落她几日,赵玉珠就唱上这样一出大戏来等着他?
疯魔了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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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珠昏迷五日后的清晨,终于悠悠醒转。不顾丫鬟劝阻,赵玉珠第一时间穿戴整齐又奔赴薛府。
顾茵茵急匆匆赶去大门,拽住女儿不让走:“珠珠啊,你身子还没好全呢,外头冰天雪地的怎么受得住?”
赵玉珠无比认真道:“娘,您放手,我必须要去搞定薛妖。”若这次博弈输了,以后,再难翻盘。
顾茵茵懵了:“珠珠,你何时这般在意薛妖了?”
赵玉珠狡黠地眨眨眼。
顾茵茵疑惑女儿神情,稍一晃神,赵玉珠就快马加鞭,冲出了将军府。
于是乎,腊月二十八这日清晨,街上卖年货的小贩才刚挑着担子、推着板车上街,就见赵玉珠一袭红披风打马而过,冒着腊月街头的凛冽寒风和鹅毛大雪,直奔薛府。
“瞧见了吗,马背上那位红披风的小姐,就是先头给你说的,镇国大将军府的三小姐。这才苏醒吧,又去薛府了,当真是痴情呐……”
“我就爱三小姐直爽的性子,看上一个男人,就勇敢去追……”
在街头百姓的议论中,赵玉珠风驰电掣抵达了薛府。
这次,如预料中一样,赵玉珠没吃闭门羹。
“赵小姐,练武场有请。”管家福来亲自打开大门,恭恭敬敬迎接。
练武场足足大半月没开。
赵玉珠一脚踏进去,立马吓了一跳:“啊,我的小腿没了!”积雪竟深得没过膝盖。
薛府的仆人,平日都不扫雪的么?
这是有多懈怠啊?
薛妖冷眼侧卧在屋檐上,高声道:“薛府又穷又酸,请不起那么多扫洒下人。还请赵小姐多担待。”
赵玉珠:……
不是吧,他半个月前被孟古琴奚落。如今,还给她?
真记仇啊。
也忒小心眼了。
突然,一个大大的雪团疾飞而来,在赵玉珠额头砸开了花。
“啊,疼。”赵玉珠用小手揉着额头,气鼓鼓地来到屋檐下,直瞪屋檐上的薛妖。
既是气愤薛妖砸她,也是恼怒他一连多日避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