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棍子,巨痛。
卡普吃痛,站直身躯,内心,谩骂多少次他的怨种父亲。
这不是练拳,这是报复,赤果果的报复。
有本事别以大欺小。
“该死的混蛋父亲。”卡普嘀咕着。
陈青天凑近,嬉笑道:“你说什么?”
卡普吓坏了,连忙否认:“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说,父亲。”
又是抬手一棍。
“叫爸爸。”
卡普:“……”
我是你爸爸。
屈辱。
委屈。
难受。
“爸爸。”不情不愿喊了一声,虽然他是我的亲爸爸,但是我不想叫。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叫。
我卡普,不要面子吗?
“再来一声。”
卡普:“……”
他缩了缩头,轻轻问:“我能不叫吗?”
陈青天笑容更甚:“你说呢?”
我从不威胁别人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我陈青天,最民主。
挥动棍子的陈青天,随时会动手。
卡普不甘心道:“爸爸。”
陈青天微笑说:“我是你爸爸,记住了,不要给我忘了,下次忘了,哼。”
我是你爸爸,多么耻辱的话。
卡普低头,咬牙切齿。
好气人啊。
好想反抗,等我长大点,我保证掀翻暴政和独裁,我,卡普,是一家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