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来得这么突然的吗?
在贝婧初平复好受到的惊吓后,两人又猫猫祟祟的摸到了主院的屋顶。
掀开半张瓦片,观察里面的情况
此时,年娘子安置好客人后来找父亲复命。
年老看着精神头极好,并没像他女儿说的那样身体不适。
想来是没把他们当回事,借口不来,也顺便让女儿锻炼锻炼。
精神烁立的老头交代道:“明儿个是元家小娘子的及笄礼,你收拾收拾,今晚早些歇息。”
年娘子推辞道:“不必了吧,家里还有生意呢。”
“咱们一个不留的,岂不是怠慢了客人。”
年老鼻孔哼了一声,不屑道:“不就是些买米的,有什么可招待的。”
“想要做交易就多留一天,得罪了就得罪了,嫌老夫速度慢就找别家去,咱家不稀罕他们这一点生意。”
抽他
贝婧初做事谨慎,让人在每家买的粮算上去都是将将够大户人家和其仆从的开销,这样的人家在京城内比比皆是,要查也查不到。
做的也不是长期生意,对年氏来说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买主。
年老叮嘱道:“元家虽然以前比咱们家差,但是人家送了个女儿去知府那里做妾。”
“尤其听说咱们这位知府上头有人,还是当朝太子。”
“元家这枕头风一吹,眼看着就起来了,日后不一定还在咱们
说到这里他就叹可惜。
“你怎么就长这么胖呢!”
年娘子面上也像是惋惜着,心头冷笑。
她要是不给自已吃胖点,现在去知府家做妾的就是她了。
她这父亲为了利益,什么做不出来。
她做不到毁了自已的脸,吃得肥胖无比已经是她保护自已损失最小的方法。
年娘子嘲讽道:“家里又不只我一个姑娘,父亲怎么不把妹妹送过去。”
年老怒道:“胡闹!嫡女都还在家里,我们送个庶出的去,不是打知府的脸吗!”
“就算庶出的身份不好听,反正阿娘已经没了,父亲把姨娘扶正不就行了?”
年老眼睛一眯,坚定道:“不可能,我的妻子,只有你母亲一人能配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