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能障眼?」
秦茉抿了抿唇,又重新坐了回去,新的船只上来了。
魏家的舞女告下一段落,也没有太多人去询问,只是一个舞女而已。
“丫头,你怎么看?”
刚收回心神,却猛地听见自己的旁边传来苍老的声音,秦茉心里赫然一个咯噔,再一看,就发现下面的那个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上了她的屋顶,竟然坐在了她的旁边。
“……你什么时候上来的?!”
无忧见罢脸色一凛,立刻拔剑。
老头立刻随意地挥了挥手,示意无忧别这么紧张,“丫头别这样,吓到老头我了,先放下剑,有事好说。”
“那人恐怕不是突然消失,魏家用了障眼法,那甲板,恐怕可以掀开。”
老头没有恶意,秦茉也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实际她想的根本不是这些,反而是和阿毛说的那些。
思维不局限于甲板,反而相信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毕竟她也已经经历了几次生死,这么一想,也说得通。
老头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听到她说的这些话,摇了摇头,倒吸一口凉气,有点疑惑地看着她。
“不可能啊,难不成我看错人了。”
话音落下,便是看的一阵风吹过,老头像是突然掉下屋顶一般,却又平稳地落在了地上。
“……”
好强!
就连候长柏,都不禁惊叹了一句。
秦茉收回目光,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她算是见识到了。
第二个戏珠的,是江南温家,温家没有魏家这般繁华,反而是在船上简单的安排了一些自家东西,整齐的摆好,看起来尤为的舒畅。
虽说也有舞女,但想比前面那一个魏家,也赏心悦目太多。
他们衣裳穿的统一,仪态也是温婉,一颦一笑,无尽风情。
船头之处,一舞女捧着珠子,在头处起舞,起步惊鸿,无尽风采,手中珠子不明,在白光下,散发着异样的光芒,映照美人拂面,彩光无限。
温家的很快就停了下来,船只逐渐远去从另一头停了下来,也算是结束了这次戏珠。
明明是极为平凡的一幕,却让人感觉到有点流连忘返,甚至比魏家的更加的让人着迷。
秦茉收回了目光,心里也有了几分计较。
阿毛说,温家的船上,有异香!
目光停在下面的老头身上,秦茉看了几眼。
随即对无忧低语了几句,无忧略微迟疑,但还是应声下去了,停在老头面前,面容冷淡,说着几句话。
老头听的一愣,慵懒地抬起头来,看向了秦茉,后又恍然大悟一般点了点头,从地上慢慢地爬了起来,走到了屋子的后面。
无忧则直接从面前飞身上来,停在了秦茉旁边。
再一看,老头就来到了秦茉的身后,悄无声息。
“你猜到了?”老头揣着手问。
秦茉微微扬头,笑了笑,“与其说是猜,倒不如说是认,从魏家船只出来之前,你就已经到了这里,等待已久,很显然是有自己的目标,但现在两个船只已经出现,你又有意无意的靠近,所以你的目标,只能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