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震撼地愣在当场,脑子里不由自主冒出了沈良沅回来之后看到这些的画面。他心里一咯噔,不行,不能让绣绣看到!绣绣要是知道自己把孩子带成这样只怕要生气了!陆赐当即把女儿抱出去交给奶娘,自己抄起儿子就往外头走,边走边吩咐:“抬热水到屋里去,我要给大公子洗澡,另外让人将这衣裳洗干净。”文竹看着已经成了一个小花猫的大公子,再看看他一身惨不忍睹的衣裳,犹豫了一下:“王爷,公子这衣裳……怕是洗不干净了吧?”跟从墨堆里捞出来的似的。陆赐举起儿子看了看,心里有点绝望起来。好像真的太脏了,可这是绣绣亲手给儿子做的衣裳……作者有话要说:陆赐:要死,准备跪搓衣板兮导留言:这周榜单更完了,明天后天先不更,周四再开始!(没错,这人是在给自己放假哈哈哈哈哈)感谢在2022-11-1320:43:26~2022-11-1416:17:3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哈酱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木子说书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沈良沅这天从庙里上香祈福回来后第一件事依然是去看两个孩子。他们有自己专门玩耍的小屋子,里头铺了绒毯,两个小豆丁一个在堆木头,一个抱着自己的小兔子在跟奶娘“十万个为什么”。见沈良沅来了额,他们纷纷看向门口,看到娘亲时眼睛都亮了,齐刷刷扑了过去,欢呼一声:“娘亲回来啦!”沈良沅笑着蹲下身抱了个满怀,摸摸两个宝宝的头:“今天平儿和安儿乖么?有没有跟爹爹玩?”两人点头,七嘴八舌地说起下午在书房的事,但两岁的孩子表达也不是那么完整,说的有些没头没尾的,沈良沅一时没听明白,但看他们还挺开心的样子便依然点头认真听了下去。只是看着儿子身上的衣裳她疑惑了一下,怎么总感觉今日出门时瞧见他穿的还不是这身呢?不过她也只以为自己是记错了,哄好两个宝宝之后便回了屋。只是这一进屋,便看到陆赐一脸凝重坐在桌前,手边还放着……这一坨黑的是什么?沈良沅走过去,以为他是遇到了什么问题,软声问道:“夫君这是怎么了?这么严肃,今日不是你休沐么?”陆赐见她回来,心里有些忐忑地抿了抿唇,然后又见沈良沅看向了桌上那件衣服,要伸手过去拿,又奇怪地嘀咕了一句:“这是什么?”陆赐轻咳一声:“是平儿的衣裳。”沈良沅:?她儿子的衣裳怎么成这样了?迎着沈良沅疑惑的目光,陆赐轻轻拉过她的手让她坐下,然后将今日两个孩子在书房翻江倒海的事老实交代了。
“我原本是想带着他们读三字经,没想到平儿会对笔感兴趣,蘸了墨之后更加一发不可收拾,所以衣裳就给搞成这样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洗干净。”沈良沅恍然大悟,结合刚刚两个小家伙手舞足蹈的话,算是明白了今日家里发生的事。她有些哭笑不得地拿起那件小衣裳看了看,确实被墨糊的乱七八糟,又看了看陆赐,一脸歉疚的模样。沈良沅将衣裳重新放好,轻笑着靠到陆赐身边,握了握他的手:“你怎么这个表情啊,衣服脏了就脏了,洗不干净再做一件新的就是啦,没关系的。”“可那还是你给平儿做的衣裳,绣绣不会不高兴么?”陆赐主要是怕这个,毕竟也是沈良沅花心思做的。沈良沅却摇摇头:“衣裳而已,夫君怎的对自己这般没信心,你还不如一件衣裳重要嘛?”陆赐一听她这么说,马上就开心了,揽过沈良沅亲了一下她的眉心,感叹一句:“我真是娶了个好夫人。”沈良沅心里想笑,觉得陆赐有时候在这方面真是傻傻的,这么一件小事他却会在意,又莫名有些可爱。不过想起陆赐带着两个小不点去书房要给他们读三字经,她便忍着笑道:“不过他们两个还小吧?现在就学三字经是不是早了点,一般不都是四岁开蒙么?”陆赐点点头:“确实,我一时心血来潮,现在想来是早了点。”是他异想天开了,还以为他两个娃是什么天才。于是过后陆赐调整了他的教学理念,随大流,等到两个孩子四岁了便请来先生启蒙,之后又得了陛下特许可以进宫里跟着皇子公主们一起念书,这可是莫大的殊荣。彼时陆博衍和陆嘉月六岁了,这也是陆赐在上京待的第六个年头。太子如今已满十四,在几位太傅和陆赐悉心教导下,又跟在陛下身边耳濡目染了这么些年,早已成长地十分沉稳出色,已经能瞧出是可堪大任之人。早前陛下让陆赐留在上京直到太子十五岁,这样一算,这几年不知不觉间他们在京中竟然也待了这么久了。这余下的一年原本也会这么波澜不惊的过去,陆赐和沈良沅甚至还商量了一下之后是要继续留京还是回到双梁,这天边境却突然传来一封急报。陛下当即便招了陆赐进宫。沈良沅一直在府中等着陆赐回来,心里有些担心,好在陆赐在宫中只待了一个多时辰,回来的时候傍晚时分,沈良沅让奶娘带着两个孩子先去玩,自己迎了出去。“陛下说什么了?”她其实心里隐隐有了些预感,边境传来急报,只怕是有战事了。陆赐牵着她往屋里走,低声道:“大戎又出兵挑衅了,陛下让我带兵去震一震他们。”皇后出事后因为担心与朱家有勾结的北齐会生变,所以近几年朝廷盯北齐盯得紧,没想到北齐还没什么动作,大戎这个陆赐的手下败将倒是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沈良沅听他好像又是要去打仗了,不禁担忧起来:“一定要让你去么?”陆赐看出她眼里忧心,抱了抱她,却认真道:“我手上掌着兵权,这就是我的责任。”说完他又轻轻安慰沈良沅:“绣绣不用害怕,大戎既然只敢偷袭此番恐怕只是想试探试探,再大挫他们一次,他们又能安分好些年,这也是陛下又派我去的原因。”虽然大戎这几年在练骑兵,但武将还是那么青黄不接,一场征战,将领至关重要,会带兵能用谋的将领能不战而屈人之兵,大戎现在还差了些火候。沈良沅对陆赐的能力当然是相信的,然而即便如此,自己心爱之人要带兵上战场了,这也不是她说不担心就不担心的事。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