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六年,留下了许许多多的笔记和书籍,但从来没有一天是不想念自己的家人,想要迫切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
余幸读着那文字,看的心里直发酸。
若何苗苗的猜测属实,这个世界的规则是为了促成进步和发展,就要牺牲无辜之人的性命,要他们背井离乡,离开自己的亲人和朋友,离开自己所熟悉的故土,那实在是
太混蛋了。
余幸拿起最近日期的一本,但那本笔记却只写了前面几页,而最后一页的两行字,让她忍不住瞳孔一缩。
“我好像发现了回去的方法!”
“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
余幸拿着笔记,愣愣定在原地,连凌朝和凌念从窗户跳进来都没有察觉。
直到凌朝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又去看她手里的笔记:“怎么了?你在看什么?”
余幸惊得差点蹦起来,本能合起笔记,结巴道:“没什么,就是随手翻了翻你们怎么进来的?”
凌朝抬抬下巴:“用斧头劈开的窗户。”
凌念也拿起一本笔记,啧啧道:“看起来像字,可又不太像?”
余幸含糊道:“所以说人家是大师么,说不定有自己的记录方法,我们还是别乱翻了,万一哪天大师的后人找来,这些东西合该由他处理。”
凌念:“可是这个大师好像没有成婚,也没有后人。”
话是这样说,他还是很听话的将笔记放回原处,倒是凌朝看了好几眼,若有所思的样子。
但这里确实像个藏书阁,二楼是书,三楼也是。
只在一个角落里有几幅彩色的画像,画面里一家三口笑的和乐融融,非常幸福。
凌念又有话要讲:“这画里面是大师的家人吗?他们的衣服好奇怪,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样式,但是还挺好看的。”
余幸:“所以是大师,跟别人不一样。”
凌念肃然起敬。
隔天,余幸去巧物店找到了余云辉,极其简练的说明了自己的发现。
余云辉眼睛顿时就亮了:“真的有办法能回去?”
余幸:“我不知道,但我觉得是真的,如果那个大师没能回去,那他去哪儿了呢?我听凌念说,他并没有结婚,也并没有子嗣。”
余云辉顿时坐不住了:“具体的方法是什么?要怎么做?”
余幸实话实说:“不知道,我还没看完,但那位教授写了一抽屉的日记,里面肯定会有线索。”
“那个地方虽说已经被封起来,但并没有人看守,要进去也不难,只是最好别在白天。”
余云辉难掩心中激动,立刻开始收拾背包,手电筒绳索小刀,翻墙的照明的,颇有几分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