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又看向宋老太太,散漫地开口:“奶奶,要不拐杖就算了?”
“软软哪舍得用那玩意儿揍我?”
宋老太太捂着嘴偷笑。
阮听夏耳尖发热,指尖抚了下被他捏得发烫的手背,磕磕绊绊地开口:“是啊奶奶,我…哪里舍得。”
于是,老太太又笑眯眯地从保险柜给她选了个珍藏的羊脂玉手镯,盯着她戴上,这才罢休。
宋家二房,即宋暮烟父母则还在国外工作,托老太太送了些首饰作见面礼。
送完见面礼,离吃饭还有些时间。
宋家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坐在一块,谈天说地的,丝毫没有传说中那些名门望族的架子。
阮听夏有一种仿佛回到了父母还在世的那时候,久违地感受到了家的温馨。
宋母洗了一碟葡萄过来,颇为好奇地开口问。
“软软呐,你跟季凛是怎么在一起的呀?”
阮听夏猝不及防吃了一惊,来得太着急忘记串口供了。
她嗫嚅着思考该怎么编,却见接完工作电话的宋季凛颀长的身影从前院缓缓进来,接过话茬。
“妈,这你也要八卦?”
阮听夏舒了一口气。
舒蓉嫌弃地瞅了自己儿子一眼,“是啊,软软这么好的女孩儿,不知道是怎么给你拐回来的。”
一旁在吃葡萄的宋暮烟噎了下,“咳咳~”
可不就是拐骗回来的。
宋季凛冷冷地瞥了她一眼。
这才偏头看向阮听夏,幽深的眼眸里忽然变得晦涩,嗓音有些低哑——
“暗恋了好多年了。”
“好不容易才等到呢。”
阮听夏蓦然撞上他幽深的视线,不觉被他的眼神烫到。
她匆匆略开眼神,心头咯噔了一下。
宋季凛收回视线,轻笑了一声,有些慵懒地撑在阮听夏椅背后:“妈,这个答案满意吗?”
舒蓉睨了他一眼,“就你以前那股中二劲儿,难怪软软看不上你。”
宋季凛:“……”
阮听夏忍俊不禁,“扑哧”笑了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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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周家老宅。
周宴琛随手褪下西服递给了佣人,环顾了四周没看见阮听夏的身影。
他抬着手在解袖扣,眼神瞥向一旁的女佣,嗓音微冷:“阮听夏呢?”
女佣垂着头,“阮小姐今早出去后,就没回来了。”
周宴琛闻言,眉头拧得更深了,他松了领带,有些烦躁地走进客厅。
他冷哼了一声,还在跟他闹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