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瞬间明白了,气急了的试图挣脱,却被牢牢的禁锢在这张烦人的椅子上。你破口大骂:“你有病吧?真他妈的狗改不了吃屎,你最好不要让我走了,我他妈出门第一件事就是宰了你!”无法忍受自己被这样一个人欺骗,甚至伪造他是你父亲的亲信,你气的失去了理智。女人的眼极红,不同于他的兴奋,那是过于愤怒的象征,却让他心情极好的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刀刃。“我可是大小姐的亲信啊,可不就是大小姐的走狗吗?”他甚至觉得走狗要比小弟要和她贴近多了,心中的占有欲满足的化为愉悦。闪着银光的刀刃把你身上碍眼的衣物割碎,极为小心点的没有触碰到你的肌肤,甚至为了压下你的反抗按住了你柔软的腹部。…就像是过久的愿望突然被人实现,男人表现得像个拆礼物的孩子,只不过那礼物是被他强制囚禁的你。“我本来就没打算放走你。”“一看见你我就没打算放走你,如果要让你离开的话…”男人像是在认真的思索这一种可能性。…你只记得头突然一晕,男人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一样,轻轻的抚过你的脸颊,你整个人就彻底昏死了过去。你竭力想要保持清醒,却只看见对方嘴唇开合而你丝毫听不见。“都是你的错。”带着埋怨的和爱意交杂在一起的男声落在房内,那双眸子看着因昏厥而显得毫无防备的女人。☆、以爱意投喂你(4)你醒了,但只是抬了抬手就不愿意再动弹。是镣铐,如那人一样在暗处压制着你,你感觉自己像是马戏团被搁置的猛兽,你只是在黑暗的室内眨了眨眼,有些呆滞的看着眼前的一片黑暗。黑压压的,又是在狭小的地下室,寂静快要让你喘不过气来。细碎的锁链的碰撞声好像惊动了什么。黑暗里你感觉到有什么抚上你干燥的唇。方才安静栖息在黑暗中的男人像是能够夜视一般准确无误的触到你的唇瓣,感受到指尖触碰到的干燥表皮,关心的话语传入你的脑海。“渴吗?”他问,好像对你过分的安静一点也不感到惊讶,也不担心你攻击他。胜券在握的样子让你感觉可笑。“渴死算了。”你转过头,烦躁让你不愿意侧向床边的人,即便黑暗中双方看不清彼此。对方指尖的温热触感还停留在你的嘴唇上,你不自觉的舔了舔下唇。虽然镣铐禁锢了你的四肢,但身体反而出乎意料的轻盈,你探手摸了摸身体,心中满是惊愕。你居然只穿了一件过于宽松的t恤?女人的脸在黑暗中涨红,但罕见的没有说什么,只有手下的被攥得过紧的能看出你烦躁的情绪。“我可以帮你拿回你父亲的遗物。”对方轻飘飘的掷出这样分量极重的话语。留在着你处理这份信息,他俯身去摸索什么,那清浅的呼吸声突然变得过于靠近,甚至触怒了你的安全地带,你伸手制止了他的动作,好像在阻止什么威胁到你的举动。黑暗中两人犹如试图侵蚀对方的兽,你警惕着,但你的对手却显得悠然自得,他有筹码,而锁链声也是格外的悦耳。但在你的眼中并不悦耳,像是深深在你紊乱的心上划了一道伤口,你脸色蓦地煞白,却还是紧紧抓着男人的手臂不放,关节甚至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耳边传来轻轻的带着气声的笑。“啪”一声,你的眼前亮起昏黄的光。原来对方只是开灯而已。你尴尬的松开手,舔了舔干燥的唇,因干燥而沙哑的女声渲染出一种莫名的暧昧。而你全然不知。你只是压低了嗓音说:“如果可以的话,谢谢。”就像你马上就能被驯服了一样的,那样温顺、低柔。但看透人心,甚至比你还要更了解你的人知道你没有,甚至还远远不够,他永远忘不了那个在他记忆里锋芒毕露的少女。于是他步入你明示过的警戒线,突然的,他拿起放在一边的水杯,以过快的速度咽入一口清水,掐着你的下巴吻上你。唇上的触感,口腔内交换的水液,水老老实实的履行了自己的职责,你干燥得发白的唇再一次焕发生机,很快又变得湿润柔软,而你手抵住的男性胸腔却传来和口腔内相似的温度,甚至要比那口舌间的纠缠还要更加高热。下意识的抵触动作被理智制止,对方的手也及时握住了你看起来过于柔弱的腕,掌心的热贴心的熨烫在娇嫩的肌肤上。你惊疑不定的目光与对方的视线接触,你慌忙的闭上了眼,执意要展示自己的气定神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