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明确说过,但曾经也对她感到不解。他们的起点是畸形而不平衡的关系,他后来学会那么多,她却还是不满意。
现在明白了。
她用对待爱人的期许对待他,当然不满意。
她发出那些微弱而悦耳的细微声音。目光依旧黏在他脸上,不舍得分开:“你那时候就、就不理我……”
“对不起,对不起一一。”他改为抬她的脸,亲吻眼睛。
如果是那时候,或许他可以减少她人生中更多苦难。她大部分心理阴影都来源于高中时期,彻底长开,导致父亲意识到女儿是一张可用的好牌。
受惊太多次,每天都在警惕被出卖,安全感从此彻底消亡。
如果当时由他扼断,他不敢想她会成长得多么明媚。
她有些累了。挣扎着将手腕挂在他脖颈上,低低恳求:“慢一点。”
“怎么慢。”他低头吞咬她的乳肉,抽送恢复频率,又抬起脸,“……你这么快就长大了,我可以慢么。”
话语和动作同时刺激,她绷直足尖,小腿紧紧勾在他腰后:“不要说……不要说。”
过快过重的抽插让她目光涣散:“你都不记得我……”
他猛地喘了口气,将她抱起来落在腿上,再抵进去。一边重重往里送,一边含着乳尖,用舌面轻而快地舔弄打转。
他没有心情说话了。
只有索取的本能欲望。她才习惯这个姿势,又被从后提着腰慢慢放倒,花蕊也重新被填满。
他占满了她的阴道,似乎也挤进心里来。明明已经在了,还要不停向最深的地方顶弄、凿穿:“……嗯。”
她有些受不住,眼泪在混乱摇头的动作里飞溅。
他今天愿意大发慈悲。从一旁拿了她为他准备的枕头,温柔放到她唇边:“要咬么?”
她立刻张嘴咬住边角,呜咽呻吟这才得以肆意流泻。
最后将脸也埋进去。
他的性醒过来了。
近一年他对她温柔得几乎像是讨好,总是确保万无一失,要她欢愉。这时又不是这样,他在证明她是他的。
双手被剪在身后,一上一下。抽插越来越激烈,性器碰撞发出的恼人声音,回荡在他第一次涉足的单人床上。
他继续从后撞,胸膛却终于肯伏下来,贴在她的脊背上:“在哭吗?”
她果然哭吟两句。他的手指摸到前方,捻住花芽:“好乖啊。先给我一次好不好?”
他终于得到缓解了,他准备索要一个漫长的夜晚。
他说话时还在往深处顶,轻微疼痛伴随着剧烈的生理快感,她整个人忽然往上痉挛。
“乖。”他用手横过她整个胸腹,将人紧紧固定在怀间,“很乖。特别好。”
她还在咬枕头,齿关啮住布料,喉咙里发出两声似哭不哭的呻吟,低低求他:“……抱我。”
他把人翻转回来,任由她紧紧蜷缩。静静等了一会,重新将小腿圈到身后。先是缓慢的捣入,观察她的神情。她今天哭得格外厉害,但分不清是因为终于告知秘密,还是久别重逢的身体。
他低低喊了她一声。再喊宝贝时,整颗心都在发抖。
虽然她别扭了很久,但他谈不上崩溃过,连真正失控也未必算。性格里的极端稳定总是导致他错过原本可以拥有的情绪,也学不会感激任何人。
但现在满心满眼,剩下谢意。
她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