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口,她才注意到自己的声音都多暗哑。
塞瑞尔没有说话,坐在后座上让开一条窄道好让她走过去,就在周渔的手快要摸到车门时,腰间横来一只紧实的臂膀,将她往怀中一带,顺带着把车门也关上了。
周渔坐在他的大腿上不敢乱动,毕竟臀下那根棍子正硬邦邦地顶着她的臀。
“你你是不是磕了伟哥”
之前那场性爱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她从未体验过如此漫长的性爱,就算跟伊森在一起也没做过这么久,时间最长的一次还是在伊森家里,持续了半个小时不到。
可塞瑞尔不同,他不仅粗长,还很持久,基本都在半个小时左右,跟他做一次,浑身没有一处不是酸痛的。
塞瑞尔从喉咙里发出低沉沉的笑声,抱着她的腰道,“伟哥?我从来不吃那样的药,因为我不需要。”
周渔凝视着他漂亮的眼,撑在他胸膛的手心都被他的笑震得发麻。
果然橄榄球队的球员都很
她回忆起某天结束拉拉队的操练,迎面碰上只穿着修身的,白色运动裤的橄榄球队的男孩儿们,视线无意扫过他们的档,各个都顶起了不可忽视的大鼓包,尤其塞瑞尔,紧身的运动裤都将他阴茎的形状勒得格外清晰。
“你在想什么?”
塞瑞尔注意到她在走神,咬住她的耳垂以示小小的‘惩戒’。
“嘶”
周渔嗔怪地瞪他,“不久前你还没做够吗?”
塞瑞尔倾身亲了亲她一开一合地嘴唇,“快到了午夜十二点了,过了十二点你就不属于我了,所以”
他深邃的眉眼在昏暗的光影中显得更为俊美,半垂的睫毛浓密而纤长,这也是她第一次这样仔细打量他的眉眼,心中直感叹造物主的不公平。
“可是我已经没有感觉了。”
她说的是实话,才经历过一场性爱没多久,再进行下一场的话,她都怕自己的那块儿‘地’会被他干坏。
“是吗”
他显然不信,右手直接解开她的拉链探了进去,寻到那处干涩,手指有规律地摁压轻碾着阴蒂,没几下,一股温热的、湿黏黏的液体便滑进了他的手掌。
周渔咬住嘴唇,胸脯起伏,看到他抽出的手上滴滴答答地落下一滴透明的水液,事实证明,她的下面那张嘴远比上面那张嘴诚实太多。
“但是你没有带套,所以”
结果下一秒,他从裤子口袋那出另一款颜色的避孕套。
周渔,“”
敢情他是有备而来
“快要到午夜十二点了,我不想我的灰姑娘在午夜钟声响起前就离开我,蕾妮,最后一次。”
他的神情那样认真,周渔的内心慢慢出现了裂痕。
“你说的,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