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你快回到你自己的房间去!”
周渔压低声线,气恼地踢了下他的小腿。
塞瑞尔总算停了下来,目光沉沉地望进周渔眼里,在她怔愣的功夫,他撑起半个身体,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入怀里。
“蕾妮,就让我沉溺在这场梦里好吗?等过了这个周末,我不会再。。。纠缠你。”
他将下巴靠在周渔肩头,用力地抱紧她。
周渔陷入沉默,今天是周日,距离周一仅剩十几个小时,如果她答应下他的请求,那么在剩下的这十几个小时里发生任何事,似乎都没有借口了。
“蕾妮。。。”
他撩开她耳边的长发,吻上她饱满的耳垂。
“。。。就这一次。。。”
为了日后别让他再继续纠缠自己,她只能答应下来。
“就这样让我抱一会儿。”
他抱着周渔的腰愣是不愿意撒手。
“我要去刷牙洗脸。”
她以前怎么就没看出塞瑞尔是一个这样粘人的人?
“ok。”
塞瑞尔这才肯松开她,不过等她走进浴室,他也随之跟进来,靠着门框,像守护着主人的杜宾犬。
周渔被他盯着很快就结束了洗漱,本打算换上干净的衣服,结果塞瑞尔仍然站在旁边不肯离开,就算她已经和他做过一次,但依旧不能习惯被他注视着更换衣服。
于是,她弯腰拿起放在床上的浴袍扔到他脸上,语气间都带上了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嗔怒,“你该回去了!”
塞瑞尔笑眯眯地把浴袍拿下来,一头黑发都被弄得凌乱,但他也丝毫不在意,走上前拥抱了她最后一下,“待会儿见,蕾妮。”
周渔没搭理他,在目送他离开后,这才放下心脱掉他套在自己身上的宽大t恤,换上了件橄榄绿色的吊带裙。
来到楼下,塞瑞尔也出现在了客厅里,他正跟同行的好友聊着什么,看到她时顿了下,又很快恢复正常,向她熟络地招手打招呼。
周渔不自然地抓紧裙摆又松开,在对方暗暗投来的视线中走到乔治安娜身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关于三天后的建校百年宴会。
自从移民到这儿后,她已经参加过数场大大小小的派对或是宴会,同时也证明了欧美人的享乐主义,他她们总是很热衷于举办各种派对、宴会。
“所以那天你可以跟我一起去挑选礼服吗?”
乔治安娜咬上一口烤得焦脆的切片面包,问。
“。。。可以。”
其实她并不用再去购置新的礼服,原因无它,主要是她的母亲已经将她的部分衣柜里填满了不同款式颜色的礼服,多的她能挑花眼。
“对了蕾妮。”
“嗯?”
“昨晚结束BBQ后,我去了塞瑞尔的房间。”
话题转换的太突然,害得周渔让入口的面包呛到,她拍着心口,正努力压制下咳意,旁边多了杯冰水。
“咳咳!谢,谢谢。”
她接过水杯,指尖触碰到对方的手背,一股熟悉的酥麻在指尖炸开。
“慢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