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枝干笑着转头,略微心虚地竖起仨根手指头,“我发誓,没有,绝对没有!”
下一瞬,盛南枝被人抗在肩上,大脑充血,天旋地转的眩晕感传来,小腿在空中胡乱晃着,裙摆堆积在谢听白的手臂间。
谢听白冷笑着:“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作者有话说:
我不追你了
谢听白脚下生风般往卧房去,手臂强健有力地钳制着纤细的腰肢,失了平日方寸,像是烈阳之下,在辽阔草原上肆意奔腾的野马。
盛南枝趴在他的肩膀上,胸口被压的憋闷,呼吸急促。
颠倒的视线疾速略过桌椅,地板,房门,办公桌,床头柜……
盛南枝被猛地一掷,丢在纯白的床单上,头发散乱,身子陷入柔软的被窝,又被床垫回弹着往上。
床垫软弹,谢听白也克制着收了力道,倒也不太痛。
盛南枝眼前的画面最终聚焦定格在天花板。
头顶的灯光晃眼,盛南枝眼睛敏感,对上强烈的光线,眼角不由沁出几滴泪,如清晨被沾染露珠的花瓣,娇艳欲滴,润着水色。
谢听白站定在床边,眼眶火热猩红,死锁着盛南枝的身影,如烈日般让人无法招架。
盛南枝手臂撑在被子上,纤细白皙的双腿往后缩,讨好着笑笑,“那个,咱们有事好商量?”
谢听白慢条斯理地将卡在腕骨处的手表卸了下来,随性抛在床头柜上。
眉轻挑了一下,态度松松散散,冷声道:“商量什么?”
盛南枝见他冷静了几分,半爬过去拽住他的衣袖轻晃着,认真解释起来。
“你别听曼姐瞎说,圈里人情往来,我就是随口夸了一句,礼貌而已,平常戏外我和那个男二都基本没接触过。”
谢听白垂着眼睫,眸光晦涩,紧盯着眼前人开开合合的红唇,以及滑落至肩头的宽松睡袍,压根没听清盛南枝说了些什么。
想要把她的领子往上拉了拉,眼睛却又不舍得挪开。
谢听白别过头,声音嘶哑,“你好好说话。”
盛南枝直起腰,双臂环着谢听白,头枕在他的腰间,后脖颈展露在他眼下。
语气闷闷地,“我怎么就不好好说话了?”
谢听白迟疑了一下,接着动作,手腕的袖扣也紧接着被拆下来,放置在木质的桌面上。
眸光幽幽地望着某处,“你喜欢边做边说的话,也不是不行。”
盛南枝后知后觉地垂眸,方才惊觉胸口露了大片春色,她死死捂住衣领,脑袋轰的炸开,脸色爆红,羞赧着道:“我没有那个意思……”
还未说完的话被迫咽了回去。
白色衣袍坠落在谢听白的脚边,盖在冰凉的地板上。
谢听白欺身而上,鼻尖摩挲着贴在盛南枝的锁骨处,细细徘徊。
嗓子早就哑的不成样子,“可我有那个意思,并且……很想。”
盛南枝脚背绷直,感受着他的指骨拂过寸寸天地,双手无力地搂着谢听白的背,腕骨上挂着的精致手链一荡一荡,金属擦过他的背肌。
夜色褪去,晨光熹微,彻夜好眠。
次日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