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听白手一抖,手指陷入温软,无意触碰到了令人遐想的地带。
他仓皇失措地收回手,脑袋空白,手腕微不可查地颤抖着,耳根泛红。
血液翻涌,心乱不已。
可偏生某人偏头靠在他的肩头,发丝黏在他手臂肩膀上,衣服领口也跟着偏向一边,露出另一侧大半锁骨和白皙的肌肤,毫不设防。
谢听白别开眼,克制着自己贪恋的目光,把车窗放下来。
可灌入的凉风却并没有减缓他半分燥热。
克制难耐下,就连回酒店的路程,都变得漫长了起来。
好不容易到了酒店。
谢听白几乎是半拥半抱着盛南枝到了房间门口。
小莫紧张地从包里抽出房卡开门。
谢听白站在门口,扶着盛南枝的手臂,示意小莫帮忙,嗓音是抑制依旧的哑,“我就不进去了,辛苦你待会帮她泡个蜂蜜水。”
“好。”小莫点了点头,手掌刚搭上盛南枝的手臂,“南枝姐?我扶你进去。”
盛南枝脸颊依旧靠在谢听白的肩上,因为戴着口罩看不太出来神情,但蹙着眉显然不太乐意。
她迷迷糊糊地拂开小莫的手,扒在谢听白的身上不肯放,“不要,我还要喝。”
小莫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盛南枝,憋着笑,真想要把这一幕给拍下来,明天给当事人看看。
她用力拽了好几次,都没把盛南枝拉开。
小莫左右看了看酒店走廊,犹豫着道:“谢老师,要不先进来?酒店人多。”
谢听白喉咙滚了滚,索性直接抱着盛南枝进门,弯着腰,动作轻柔地把她放置在床上。
冷白的手指拨开盛南枝的脸上凌乱的发丝,正欲起身。
身下躺着的人却忽地睁开眼,细眉湖眸,笑看着他,搂住了他的脖子。不是太用力,却将谢听白禁锢的死死的。
谢听白顺着她的力道往下,用目光描着她脸上的每一处细节。
“你长得真好看。”盛南枝不光嘴里说着胡话,偏了偏头,一口咬上了谢听白的锁骨,牙齿摩挲着皮肤,染上了昳丽的意味。
与其说是咬,不如用调情或者邀约来形容更为贴切。
被她咬过的地方还在发烫,谢听白眼底淬着别样□□,艰难维持着所剩不多的理智。
“盛南枝,松口。”
小莫刚从洗手间拿着卸妆水出来,怔怔看着这一幕,很是自觉地别开眼。
恩。
因为不会有比她更闪亮的电灯泡了。
所以,她是该重新回洗手间,还是干脆直接麻利地离开这里?
小莫深思两秒,退回了洗手间,掏出手机,故意提高音量说话。
“什么?出车祸了?”
“严重吗?你别着急啊,我马上过来。”
小莫深呼吸一口,看着镜子狠狠掐了下大腿,冲出了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