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什么兔子?不好意思啊,我昨天喝醉了。”盛南枝握紧杯壁装傻,作势翻找一圈,揪着兔子耳朵,“咦,还真有个兔子,不然……我还给你?”
谢听白轻挑了一下眉,忽地起身,杵在盛南枝的床边。
盛南枝浑身绷紧,像是一张满弦的弓,脸正对着他的腰腹,鼻腔全是谢听白身上的气息。
抬眸支支吾吾地开口,“你……你干什么?”
头顶的气息一点点靠近。
谢听白背脊弯下,精绝的五官逐步凑近,声音有些喑哑,砸在盛南枝的心脏上。
“昨晚喝多真不记得了?”
盛南枝把被子往上拽了拽,“谢老师,要不你先出去,我们孤男寡女地待在一个房间,对各自风评都不太好吧?”
“风评不好?昨天晚上不是已经都没有风评了吗?”谢听白靠得愈发近了,眼神沉的可怕,“反正他们都看到了……”
而且,昨日杀青,不少演员本身行程也紧,上午大半都已经离开了。
盛南枝抬眸满是惊诧,揪着床单,“哈?看到了?”
看到什么了?
谢听白周身血液翻腾,“真不记得了啊。”
他彻夜未眠,盯着兔子钥匙扣看了整夜,守在盛南枝的门口,想要在第一时间听到她的答案。
强行冷静了一晚上的人,此刻身体最深处,有东西在疯狂叫嚣着。
湖面寒冰消融,四分五裂,正如谢听白此刻崩溃的理智般。
谢听白眼眸猩红,捏紧盛南枝的下巴,欺身而上,含住红唇,猝不及防地闯入。
低低的喘息声和吞咽声自两人喉间溢出,早已分不清你我。
盛南枝仰着头,头皮发麻,发丝倾泻而下,脖颈展露出极为漂亮的弧度。
只觉身体沉沦着往下坠,刺激,惊恐又有些抑制不住的贪恋。
也不知过了多久。
理智一点点回归。
盛南枝睫毛轻颤着,呼吸有些不畅,狠下心来用力咬了一口,两人口腔中翻涌着一股铁锈味。
嘴角微微刺痛,唤回了谢听白的理智,将凶猛地野兽重新关回牢笼。
谢听白克制着埋在盛南枝脖颈,声音嘶哑的辨不出原来音色。
他克制地起身,不敢多看她一眼,“抱歉,没忍住。”
房间陷入诡异的安静。
盛南枝低低喘着气,满脸胭脂红,又羞又恼。
一动不敢动地维持着刚才的姿势,脸色有些古怪地瞄了他一眼。
难不成她昨天喝醉酒,也强吻谢听白了?
盛南枝忐忑地捏紧手机,偷偷给齐温发消息。
【盛南枝:我昨天和谢听白接吻了?】
【齐温:姐,我真不是故意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