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安如月是同父异母,长得并不很像。
但薄锦夜,却曾经认错过她们的背影。
薄锦夜拥紧了她,“不,我没有喊错。”
“笙笙,这个称呼,只有你。”
安笙倒是不怀疑这个,因为薄锦夜从不说谎。
薄家家教甚严,薄锦夜只有在她这的时候才会不断撕破自己的涵养下限。
“回去躺下吧?你有点低烧,要好好休息。”薄锦夜柔声哄。
安笙拍了拍他示意他松手,“我会休息,但是薄总,不会要留在这过夜吧?”
“四年前薄总逼我吃避孕药的时候说过,从此再也不会和我同床而眠。”
“薄总,总不会自己打自己的脸。”
提起这件事,薄锦夜也是后悔莫及心如刀割。
那就是在和安笙有过那一晚之后,逼她吃了避孕药。
前世他不想和安笙再有更多的牵扯。
可现在他恨不得和安笙生个足球队出来!
薄锦夜拿起安笙的手扇在自己脸上,“不,我要打脸。”
“狠狠地打,只要你高兴。”
安笙看了看他,反手就是一巴掌。
她爱薄锦夜。
也恨着薄锦夜。
这一巴掌,打他并不亏。
薄锦夜神色温柔地把另一边脸也凑上去,“再来一次?”
“要是手疼了,拿别的打也行。”
安笙忍不住笑,薄锦夜怔怔地看着她的笑颜,忍不住垂了睫羽,缓缓靠近。
男人的面孔在眼前放大,清冽的气息萦绕着她,薄唇堪堪要吻上的时候。
安笙把人推开。
薄锦夜眸子微闪,顺势后退两步从二楼摔下去!
安笙一愣,“薄锦夜!”
男人摔在楼下草地上,昏迷不醒。
深夜,救护车呼啸而来,又呼啸而去。
安笙站在急诊外的走廊等。
时延和薄锦夜的贴身保镖薄西元出来,“夫人。”
“薄总怎么样?”安笙抬眸问。
时延表情有一瞬间的微妙,但马上就掩饰过去了,“医生说还要检查一下。”
“夫人发烧,我让西元先送您回去休息?薄总这里我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