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身份定位意涵要比朋友丰富多了,是对暖昧进程极贴切的概括。
的视线瞬间也有了微妙的变化,眼中更多了几分笑意。
栾亦和做了简单交换姓名的自我介绍,而后栾亦为了不打扰他们交流,借口走开几步,到了套房的另一端,站在窗口往楼下看,身后若有似无的交谈声断续着传来,大部分是在讲,他的语速很快,从栾亦的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栾亦本以为自己要等一会儿的,然而没有想到大概十分钟以后闻扬就和一前一后出来了。
将他们两人一路送到了电梯口,为他们按开了电梯。
直到电梯门关上,栾亦忽然想起什么道“他看上去有一点点脸熟。”
的确是一点点而已,因为栾亦完全想不起来自己可能在什么场合见到过对方。
栾亦看向闻扬,闻扬也回看他,挑眉反问道“什么”
闻扬似乎对栾亦的问题一无所知。
栾亦为此又收起疑惑,大约是不同人种之间的脸盲症吧,栾亦不再考虑这个问题。
他们并没有离开这家酒店,而是直接上了顶楼的餐厅。这家餐厅也是本市知名的中式餐厅之一,不过普通人很难临时预约到。
电梯上的数字跳动,两人很快到了高悬的顶楼,光洁的落地窗外几乎没有高度持平的建筑。
闻扬拿着菜单问栾亦“这家也有醉蟹,你还要吃吗”
他的声音里含着笑意,显然是想到了上次栾亦吃过醉蟹之后的样子。
栾亦也好像能够隔空感觉到那天自己一只耳朵烫呼呼的感觉,又感受到闻扬的坏心眼,立刻拒绝“我不要。”
闻扬没有反对,不过他说“那太可惜了。”
“哪里可惜了。”栾亦明知故问,犟嘴嘟囔道。
大约是的出现提醒了栾亦,闻扬的事业重心和自己的存在地点上的偏移。吃饭时他就有点心不在焉,一块排骨吃了小半天,终于忍不住好奇发问∶“那你以后是不是不太会常常到这里了"
即便闻扬现在是在休假当中,但每天也偶有突如其来的事需要处理。如果他恢复正常的工作状态的话,随便想想就知道会很忙。
"等业务扩展过来,我大约一个月会至少飞过来一次。"闻扬说。
一个月一次什么的,感觉还是好少啊。就算两个人各自飞一次,那一个月也只能见两次?栾亦在心里计算,虽然那天还没有到来,但心里已经觉得好惨了。
大约是他的表情太外露,闻扬笑着补充∶“一次至少会呆一周左右。”
栾亦振奋了一点,一个月可以见四分之一的时间也还可以吧。
闻扬又问他“那你呢”
“什么”栾亦不解。
“你的工作安排,”闻扬说,“一旦进入剧组之类的,也会有长长短身不由己的时间吧?”
闻扬一句话点醒了栾亦。
不止是闻扬,他进组拍戏短则十天半个月,长的几个月也有,而且也是天南地北地跑。
如果稍微倒霉一点,两个人简直一个月能见一两天都很幸运了。
“啊……”栾亦发出很失望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