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多亏了他们对我的谆谆教导,否则我又怎么能每次都在危机来临的时刻安全脱身呢。
“你什么意思。”小田切爱理收起笑容,面容暗沉。
“意思是,”
我甩出一条绷带在她来不及反应的时候裹住女人的脖颈绕椅背一圈,后脑和车座相触发出闷响。小田切爱理下意识伸手抓住绷带企图让自己从窒息中逃离。
“爱理,既然你知道小田切曾经在我手下,那你更应该清楚一点。”
在她举手的一瞬间绷带已经绕过第二圈连同她的双臂一起固定在车座,这些事情以前在给太宰治绑绷带的时候训练的手到擒来,我什至知道绷带打几圈能让人血液不畅失去意识。
“能够在部下反水的一瞬间让他消失的人,怎么会一点体术都不懂呢?”
小田切爱理长年累月被药物侵蚀,身体早就失去了反抗能力,在被我这样对待后整个人牢牢固定在车座无法动弹。电子计时器的声音在车厢响彻,冷冰冰的滴答声仿佛昭示着生命结束的倒计时。
“而且,”确认她无法动弹后我才掏出枪指向车顶,“你不会真的以为在横滨这座危险的城市,我会一点防身武器都不带吧。”
“砰砰!”
车顶的天窗玻璃被击碎,我偏头躲过残渣的掉落,双手抓着天窗一侧内扶手熟练得向后仰身,从车窗外看整个身躯卷成诡异的弧度于空中绕了半圈,双腿屈膝向上用力。
下一秒——
“嘭——”
车顶天窗被彻底掀开。
新鲜的空气瞬间流入车厢。
我轻巧得翻身向上跳出车顶,下方被禁锢在驾驶座上的女人迫不得已仰着脖怒视着我。
“安心吧,我会留你全尸的,”我活动了一下手腕,长久不训练的身体猛地做出这种高难度动作有些酸痛和不适应。
拉尔老师如果知道她教我的这点体术全都用在这上面大约会气急败坏得从意大利赶过来亲自施行教导吧。
“滴——”音频突然升高的声调打破沉寂。
小田切爱理忽然笑得诡异。
她张着嘴,说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