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洗一下,送到房里接客。”
“是。”
桑言愣住,他有没有听错?
让他干啥?接客?是桑言想的那个意思吗?
桑言衣服有毒,谁碰谁死,他倒是不害怕。
壮汉用灵力抗起桑言,根本没有接触到他的衣服,走出柴房,直接把人扔进水池中。
那水池中的水,像牛奶一般浓郁奶白,桑言的衣服在里面融化了,还自动给他穿上一件,纯白色的寝衣。
桑言再次被壮汉抗在肩上,他的身体仿佛被人控制住了,像个人偶一般,动弹不得。
壮汉把桑言放在床榻上,关上房门离开。
桑言心里一阵焦灼,要是一直这样没法动弹,要怎么去找傅玄野。
而且,似乎傅玄野的位置在移动。
桑言的肺像是被人狠狠地挤压着,那喘不上气的窒息感,又明显起来。
桑言张开嘴,大口呼吸着。
他嗅到空气中有股玫瑰的香味。
桑言转头,看见桌上点着的熏香。
桑言眨了眨眼睛,身子能动了。
他抬起手,撑着身子从床榻上坐起来。
闭上眼感受了一下傅玄野的方位,在房间里找了一套长袍,披在身上。
桑言朝傅玄野所在的方向快步走去。
走廊上来往的人很多,桑言越发感觉腿上行走起来很吃力。
他扶着墙壁,脑子里有些混乱。
找到傅玄野,该说什么!
他会相信自己的话吗?
桑言回想起,在神族,傅玄野虚弱无力,也要拼死勒死自己模样。
他心里仿佛打翻了醋坛子,泛起一股酸楚。
傅玄野的包间在六楼,楼梯口有侍卫把手。
桑言整理好衣袍,找了一壶酒,端在手中,径直往六楼走去。
“站住。”
侍卫拔剑,拦住桑言。
桑言冷眸瞪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