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来我是借了你的光,你又借了你爹的光。”“说真的二伯,您为何一直不肯娶媳妇呢?我瞧我爹每日可开心了,有媳妇疼的话您也不至于连吃个下酒菜都借我的光啊!”闻言,傅云竹勾了勾唇:“你还小,哪懂得大人的心思。”“切,您不说我也猜到了,您是喜欢男的怕被人笑话吧?”“……”小崽子你把屁股撅起来,我保证不打死你。傅湛捧着酒坛子笑的前仰后合的,末了才来了句:“都您玩的,我知道您为何迟迟不娶妻。”“哦?那你说说为何呀?”“您心中已有佳人。”“噗!”傅云竹刚喝进去的一口酒全都喷了出来。见状,傅湛一副“你看,不打自招了吧”的表情。傅云竹抹了一把嘴角的酒水:“这谁告诉你的?!”“您自己啊,方才我说您喜欢男的,您不是要脱鞋抽我嘛,那不是男的肯定就是女的啊。”“……”差点被这臭小子给糊弄住。醉意微醺时,傅云竹遥遥望着院中的梨花树,眼神迷离:“燕子楼中霜月夜,秋来只为一人长……”安庆三十一年。帝后同葬皇陵。同年五月,睿王薨逝,终身未娶。我是大师父残空我叫残空,是阿离的大师父。你们对我的印象可能是容貌看起来已有天命之年的小老头,满头白发、胡子拉碴,脸上有道疤,看起来凶神恶煞。身量略宽,个子不是特别的高。生的并不慈祥,眉宇间戾气很重,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杀气。当然,极有可能你们对我压根就没有印象,所以上面那段话算是我对自己形象的一个复盘,以便于你们从现在开始对我有印象。你们肯定会猜测,像我这样神秘而又强大的存在年轻时一定有一段轰轰烈烈的故事,沧桑的眼中写满了这世间的炎凉世态。其实并没有。我这辈子就做了两件事,一件是打架,另一个就是养娃。年轻的时候我逞凶好斗,心情不好了想打一架出出气,心情好了还想打一架乐呵乐呵,因此居然莫名其妙的在武林中混出了一些名头。后来,架打的越来越多,我的武功也就越来越厉害,那些所谓的武林正派人士担心我被那些邪魔外道拉拢去对付他们,所以先一步向我抛出了橄榄枝,说什么可以让我破格去竞选武林盟主。我合计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此大海捞针似的在江湖中寻找对手,去武林大会上跟人比划实在是再好不过了,关键是那地方听说包吃包住。就这样,我去竞选武林盟主了,结果去没两天,我发现有人在背地里讲究我,说什么我大字不识一箩筐不能当武林盟主,我心说你们这不就是找了个看似合理的理由聚众茬架嘛,当自己是选状元啊还挑三拣四的!这还不算,还有人对我进行人身攻击,说我长的就不像正派人士,无法撑门面,容易给正道人士招黑,我心说我可去你们的吧,老子还不伺候了呢,然后我把背后说闲话的那几个人胳膊腿卸了就走了。我的第一次求职生涯就这么短暂而又迅速的结束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遇到了这辈子最想弄死却怎么也弄不死的几个人。和老二结仇,完全是因为我打架的时候不小心弄坏了他的轮椅,害的他不得不自己走路,我没钱赔给他,又不愿驮着他,最后被迫决定干脆把他杀了。没想到,这小子武功不算太高,但手段却诡异的很,我不慎中了他的蛊,险些一命呜呼,当然他的小命也被我握在了掌中。这个时候就不得不提到老三了。老三与苗族中的一位长老是故交,受其所托来取老二的性命顺便拿回被老二偷走的万蛊之王麒麟蛊,但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如果老二死了那中蛊的我也会随之死翘翘,所以为了保护我自己我不得不保护老二转而去对付老三,因此与他结了仇。在我们三个人互相牵制谁也弄不死谁的时候,老四登场了。这个老道士神神叨叨的骗我说他能给我解蛊,但操作一番之后我觉得屁用没有为此要杀了他,而他也因为自己费心变戏法最后没有得到应得的银子而要与我理论一番,正好老二也因为老四冒充苗疆人毁了蛊术的名声欲和他算账,老三又因为我们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想把我们通通杀了了事。结果就是,我们这个阵容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我尤记得那时我们打的累了,身上染血,各据一角躺在地上休息,老五从旁边经过以为我们死了,十分好心的给我们唱了一段安魂曲,气的我们不约而同的起身又掀了一波小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