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勋在干啥?禁固了她的自由出入?怕她跑了?还是做了皇帝,喜欢驾驭权力,利用权力了?古颜月气呼呼地回到殿内,坐下,真有些生气了。好啊!你要将我变成公主是吧?那好!以后我就做大汉的公主好了!宁雨歌冷哼一声道:“姐姐,大汉的天子这是一朝得势就目中无人了啊!他怎么能将姐姐当成笼中的金丝鸟一样?姐姐可是鹰一样的存在,是王,不是什么金丝雀。”诸葛司宇也有些沉不住气了道:“殿下,晚上我们就想个办法出去。这些侍卫还拦不住我们,我们可以易个容,想要离开大汉也不算是难事。”“也好!”古颜月如此答了,却有些心不在嫣。她始终有些犹豫不决。对于勋勋,她哪能说走就走?心中的眷恋那是万分难舍。但是,理智些看待的话,朱元勋在一夕之间把持了朝政,废了两宫,这可不是一件简直的事情。他承位也不见得多久,却在这么微妙的时侯,摆脱了朱元玥多年无法摆脱的“傀儡”两个字。这可谓是得天独厚,众人眷顾啊!他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啊,每人的心思,他都掌握得恰到好处。最惨败的是东宫吧?帮了朱元勋,落得个惨败。古颜月每每想到,朱元勋在看到验血的结果那一刻,他脸上的俊容笑貌时,她就有了逃离大汉的决心了。夜,快要入秋的夏夜,丝丝的闷热让人一点也不想窝在屋内。古颜月在花雨歌和诸葛司宇的催促之下,穿上了夜行服。他们偷偷地潜逃,因为事先视察过,所以,非常顺利。但是,当古颜月,花雨歌和诸葛司宇就要成功地越过宫墙时,却被突然冒出来的一队皇宫侍卫给拦截住了。古颜月已经很警惕了,但她就要向上爬时,下面的脚却被人拉住了,回首一看,拉住她的人居然是朱元勋!穿着夜行服的朱元勋,正捉了她的纤足,仰首对着她笑问:“我的皇后娘娘,你想爬墙到哪去?”“你!怎么会是你!”古颜月扁了小嘴,这人怎么说话这么的轻轻巧巧?就象她在和他玩着什么游戏一样。这不是给捉个正着吗?这个人是怎么回事?不是不来她这里吗?金銮殿上回来后,她其实一直在等他有空过来。但他没有,只是让人守着她,好象生怕她跑路似的。她真跑路时,他怎么就能出现得这么及时啊?霸道天子朱元勋!古颜月的脚在朱元勋的手上,不下来也不行。而且,花雨歌和诸葛司宇都被侍卫们包围着,根本就走不掉。看来不能在这种情况之下出宫了!古颜月轻轻一跃,轻飘飘地跃了下来,双手叉腰站在朱元勋的面前,象个小母老虎,却发现朱元勋也穿着夜行服,不禁觉得奇怪地眯起了一双美眸。“跟朕走吧!皇后这是想到哪呢?”朱元勋显然有些生气。但他见到小丫头一副全身武装,很炸毛的小母老虎状态,也就不好发火了。这样的情况之下,古颜月只能灰头土脸地跟着朱元勋走。但是,她心里那个不服气,呵呵!她回答道:“本公主也没想到哪去。就是听说,皇兄不许我这个皇妹出宫,我心里有些不服气,所以打算翻墙出宫去玩。”“不服气?妹妹为何不服气?”朱元勋听到这个丫头叫他皇兄,他还真是哭笑不得。金銮殿上,从她的态度上看,她分明早就知道了,他和她不是亲兄妹。可这丫头半夜想爬出宫墙,这是什么意思?要不是他的人时刻注意着椒房宫的动静,一有风吹草动就会通知他,他还不知道,她打算去做什么了。古颜月问道:“皇兄凭什么禁止皇妹的出入自由?”朱元勋搂上她的腰,泰然自若地轻笑道:“凭什么?就凭你现在想爬墙啊。”“要不是你派人围着颜月宫,还下旨说,我不能出宫,我用得着爬这宫墙吗?”古颜月气不打一处来。这男人将自己的老婆变成了妹妹,还有脸来见她了?可是,朱元勋不但有脸来见她,还笑嘻嘻的,脸皮厚比城墙地说道:“既然知道朕下旨不许你出宫,你还敢公然抗旨?皇后可知罪?”“本公主已经不是什么皇后,而是皇上的亲妹妹,大汉的公主。皇上穿着夜行服,这是要出宫吗?这么巧啊!”古颜月说完冷眼看着朱元勋,指着花雨歌和诸葛司宇道:“你还不让他们放了我的人吗?”朱元勋打了一个手势,让人将花雨歌和诸葛司宇放了,却突然将古颜月拦腰抱了起来,丢进了一顶花桥里道:“回颜月宫!”“是!”古颜色被塞进花桥里坐下,气得咬牙切齿:“皇兄这是要非礼自己的亲妹妹吗?这么晚了不去玩你的帝王翻牌,想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