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拉莫赠上岸的时候,胸口裸露的地方实在好看。齐棣笑道:“看什么看。”莫赠忙裹上齐棣的宽大衣袍,将身上的湿衣裳放到了一旁。莫赠说道:“没看什么。”湿漉漉的头发不舒服,莫赠将头发散来,甩着宽大衣袖朝齐棣走去,说道:“生辰礼物给的不错,我很喜欢。”齐棣没有问莫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大抵心里是明白的,可是口中却不说什么。齐棣走到榻前,举着细嘴酒瓶说道:“来喝点儿?”莫赠走过去摇摇头,“你还嫌你的胳膊好的慢?”齐棣苦笑道:“借酒消愁愁更愁,还是不喝的好。”他将酒杯放到了一边,将走到他身边的莫赠拉到了自己的怀中,轻轻咬着莫赠的耳朵突然眉眼紧凑起来,他说道:“那我们继续。”不是问话,是直截了当。没有得到莫赠拒绝,唇就将莫赠的口封住,大手已经在她身上游离。莫赠曾在缘江出嫁,与温情出嫁的时候都看过关于这方面的书籍记载,但是现在正要迎头上,身子总归不自在。这时屋外的云终压不住最后的攻势,泻了狂风暴雨。同时屋中的二人,也交换着这狂风暴雨。屋外墙角,枫柳捂着耳朵,脚踩在王成的腿上。“你这女人!不知好歹!”王成带着戏谑表情看着枫柳。枫柳皱着眉,天已经暗透了,现在如果不回唯徐府上,恐不及会出事的。枫柳冷冷道:“不知好歹的是你!”枫柳没有找到灵牌,看落灰尘的程度,显然就是不久前被人拿走了。正当枫柳一脸疑惑的来到齐府,却莫名其妙被王成切磋了一顿。ps:这一章节不敢放的原因就是,怕被和谐大帝看上……e怕怕……娶我绍什十四年间,六月初五。京城中压着罪犯的嚯嚯金甲整齐的往定鼎台走去,他们金甲上面反射的特异光芒反射到押送着一车车人头,他们死相各异面朝四面八方。有张着嘴的,有瞪着眼睛的,有恐惧的,唯独领头人高傲的头颅望着前方大道。道路两旁的百姓窃窃私语道:“作孽哟,看到最前面那个没有,是漠北王。”“漠北王死了?哎”“死的好啊!小小一个漠北一直在欺辱我们汴唐。不给他们点儿颜色瞧瞧还真是蹬鼻子上脸!”“话到底不能这般说,你看最近茶商流通给了漠北,咱这儿的好茶不久便宜了吗?而且唯徐小姐又是一个特别通情达理之人,每次都会推出点儿好东西给我们。”“嘘别讨论了,大不敬啊!”莫赠扫过那些人头,拉了拉宽帽,将头埋的很低。“小姐,人是前天晚上带来的。”枫柳看着那微抖动肩膀,已然努力稳住自己身子的姑娘小声儿说道。前天晚上,就被杀了吗?今日又是对漠北剩下余党行刑的一日,以陀满森的母亲唯徐氏为主的漠北罪人。“随我来。”莫赠压低了声音,走向城角。人太拥挤,不久枫柳看到一个紧闭的小楼,只见莫赠敲了敲门,窗边有一人影停留,仿佛在确认是谁。不久,门被打开,迎接的是一个面相干净温雅的男子。她们便进了一个很干净的小茶楼。君止很大方的朝莫赠道:“许久不见,但是时间紧迫来不及寒暄,过两日父王就会到汴京了。”莫赠沉思道:“鸿门宴。”今日漠北王的下场,或将是以后慎亲王的下场。君止也沉思了一会儿,道:“你可知道今日定鼎台今日的传令者,是谁?”莫赠摇摇头,但是她心中却是慌的紧。“慎之。”君止说的话,为莫赠泼了一盆冷水。她明白这传令者不是自己自愿而为,但是毕竟是齐棣,她心底一直有的人,去当传令者,这不就是间接杀了陀满森的同胞吗?莫赠又戴上了宽帽,作势要出门。君止挡住莫赠的去路,“郡主,您万不可冲动。”“宝花茶楼能看到定鼎台。”莫赠道。。宝花茶楼。莫赠看到了站在台上最高点的齐棣。他不似往常那般平易近人,今日的他穿着官袍,凝重的脸避开脚下排列的人头,身后,便是侩子手与漠北人士。他们齐齐跪在地上,头抬向快要正中的太阳。唯徐氏最为显眼,她从未见过这般美而不妖的夫人。唯徐氏一瞧便是大气女子。她被绑在架子上,高贵的双眸冷冰冰的蔑视着所有汴唐人。不远处,以魏砾为首的其他大臣坐在敬台上,他们面容清散,有说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