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里,柳权明白了不同阶级,天真的定义是不同的。
普瑞克受过教育,这是傅骁霆看上他的原因。
之前他给傅骁霆找的人,他都不要,可能是穷山恶水出刁民,他不喜欢刁民。
但普瑞克在他的层次是天真的,二十多万卢比对傅骁霆来说,微不足道,但普瑞克却因二十多万卢比要给傅骁霆卖命,不卖命会付出代价。
就像柳权自己!
他对傅骁霆道:“希望你不要让普瑞克卷入这件事。”
傅骁霆将普瑞克的资料还给他,清冷的笑:“柳医生,我不是慈善家,给了钱就是生意,生意本就有风险,我们之间不也是这样,为了拿到你想要的东西,我妻子险些丧命,若不是你给我扎两针,我可能也要坐轮椅。”
柳权无法反驳。
傅骁霆是绝对的生意人。
不过他没想到这个生意人和他儿子一样,身体很不好。
傅骁霆的血液里带着清不掉的毒素,导致得了血液病,双腿残疾。
这样的病历,若是个穷人,出生就死了。
估计傅骁霆从小到大,大部分时间都在医院待着,才能恢复成现在这个样子。
柳权专业不对口,无从下手。
只是这样的病人竟然活得让人生不出一点同情来。
他身上没有悲伤的色彩,处处透着城府,行事也一直从容,就连给他扎针的时候,他都没多余的表情。
那种针灸一般人受不了。
可能是傅骁霆双腿的骨头里面打过很多钢钉,习惯了疼痛。
活在疼痛里的人,更麻木吧,才会冷血无情。
柳权背着手,目光沉沉:“为了达到你的目的,你用卑鄙的手段拉我下水,难道又想用那种手段拉普瑞克下水吗?”
傅骁霆断了他的供药渠道,还让西亚的发小告诉西亚的母亲,西亚是被人害死的,说只要他帮傅骁霆就能找到杀害西亚的人。